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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三人返回棠鈺莊。
歐延直接駕馬將景年送回了靜園。
阿喜今日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出莊,此時忽然看到歐延破天荒地在莊裡駕馬而來,還直接匆匆將景年抱進了房裡,第一反應便是出事了。
景年的雙眼已在回來的路上由臨時撕下來的布條繫上擋住,現在看時,深灰的料子上,竟沾了斑斑血跡。
歐延一路上沒有機會細看,此時扶著景年在床上躺下,看到那紅痕,眸子猛地一縮。
阿喜慘白著一張臉,驚慌失措地站在一旁。
她完全不知道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僅從景年現在的模樣,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姑娘的眼睛……
……
“去備熱水。”
歐延低啞著聲音對阿喜吩咐,又讓房裡的其他侍者退到外面待命。
房內一片寂靜。
“現在……在哪兒?”
景年察覺耳邊忽然靜下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小心翼翼問。
“在靜園,已經在你的臥房裡了。”
歐延說著,目光忽然看到她枕旁放著的一盒針線,立時就想到了她早上遞給自己的那兩個香囊。
昨晚,她定是熬到了很晚。
可現在。
……
他目光暗了暗,牙關處不找痕跡地突出了道印子。
景年抬手,想扯掉系在眼睛上的布條。
歐延一把攔住,“別動,蕭痕去取藥箱了,很快就過來,等他來了再取。”
像是應驗了他的話般,下一秒房外便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莊主。”
“進。”
門被推開,蕭痕一身衣服都未來得及換,提著藥箱就快步來到床前,看到布條上的血跡,頓時一驚。
在山上景年剛發現看不見時,還沒有流血的跡象。
他先是又為景年仔細探了次脈,這才小心地將布條取了下來。
景年一雙眸子隨著他的動作不受控制地眨了眨,眼角處有淡淡的血跡,瞳孔乍一看去,沒有任何異樣。
蕭痕輕輕將那從眼角滲出的血擦去,好在出血並不嚴重,試探地問:“姑娘現在感覺如何?”
“好像沒有剛才那麼疼了……有點酸酸癢癢的。”
景年的語氣聽著還算正常,相比在山上剛發現失明時已好了太多。
一看之下,像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