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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笨拙的樣子又格外認真,心中覺得暖意融融,不由輕笑出聲。
當初,她是不喜歡他的,總覺得他無甚才華,又膽小怯懦,實在與她心中英武不凡的美夢相去甚遠,然而天意難違,當初被先皇賜婚,她縱是再不願意,也沒絲毫辦法。
後來...姑母失勢,父兄謀反,她也未被牽連,而眼前的丈夫不但為她挺身上書維護,更是對她加倍愛惜,人前人後愛如珍寶。
她幡然醒悟,萬分慶幸,心早就為他融化悸動了,什麼才華武略,哪比得上人品心意重要。
趙元熾聽她發笑,茫然抬頭,“怎麼了?”
景嫣笑道,“我笑你這個節氣,哪找來的葡萄。”
趙元熾嘿嘿笑,“厚著臉皮向皇兄討的,大概是她喜歡,皇兄想辦法弄來的。皇兄嘛,總有辦法做到些旁人做不到的事。”
這個“她”,最近朝中傳言頗多,旁人不知道是誰,他們兩人自然是知道的。
說起來,她們知曉這事,還是因為梁王趙元珵。
那日是正月十七,本該在京城三營巡視的皇帝提早回了宮。
趙元熾幾乎一整晚沒睡,宮中傳出的訊息又是刺客又是檄獄遭劫,對膽子不算大的他而言,委實心驚的很。
直到聽說奉天殿召了太醫,趙元熾終於坐不住了。皇帝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兄長,雖說那人性子一向自持冷淡,兄弟間只在禮數間躬親,但畢竟血濃於水,皇帝真出了事他哪有不擔心的。
連夜進宮,果見奉天殿氣氛不同尋常,宮人進進出出,且隱隱有並不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
他心內一緊,莫不是皇帝真出了事?想罷,也來不及等太監通傳宣召,就跟在通報的太監後面到了後殿寢宮。
靠近寢宮殿門,有兩人的爭吵聲不時傳來,其中一人他分外熟悉,一聽頓時安下心來。是皇帝,且聽聲音應無甚大礙。
另一人他也熟識,是梁王趙元珵。他心悟,是了,聽聞二哥受傷,三哥同自己一樣,怕是也擔心的緊,自然是也要進宮來一看究竟的。
他正這樣想著,卻聽門內趙元珵說道,“陛下,莫非也是今日才知道?”
趙元熾一驚。趙元珵向來纏綿病榻,性子也柔和,自己從未見過他動怒,像這樣如同質問一般的冰涼語氣,著實令人驚訝。
皇帝只道,“這與你無關。”聲音極壓抑,卻也僅此而已。趙元熾更是疑惑,心想,要麼確實心虛,要麼已經在拔劍了。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