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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紅就以為林學同在外面有了人,她自己默默帶著女兒,也不吵不鬧。
林羲在學校打瞎同學的眼睛,也是受人欺負還手時沒有輕重。
何紅以為自己是被林學同拋棄了,籌錢賠償時也沒有想過要找林學同。
這個年代三四萬賠償絕非小數目,不想女兒在學校受到對方家長的威脅、滋擾,最終不得不受肖裕軍的要挾。
“你心裡是不是還很恨何紅?”隋婧問道。
蕭良沒有回答隋婧的問題,問道:“這些都是你聽何紅她親口說的?”
“沒有,就是他們夫妻在病房相互哭訴,我坐過道里偷聽的——何紅其實也挺可憐的,”
隋婧突然有了八卦的興趣,身子微微往前傾,示意蕭良耳朵湊過來,低聲說道,
“何紅以為自己被林學同拋棄,她這兩年其實喜歡過一個人,你對何紅應該挺了解的,你能猜到是誰不?”
“我怎麼知道?”蕭良說道,“你不是從頭到尾都偷聽了嗎,還要我猜幹什麼啊?”
“何紅她也沒有說太詳細啊,就是她跟林學同互訴這兩年分開後的狀況,我偷聽了些,”隋婧喪氣的說道,“我對你們雲社鎮又不太熟悉,哪裡能猜得到是誰啊?”
蕭良想從隋婧這裡套出點林學同在看守所遭受毆打傷害的一些細節,但看到隋婧喝下六瓶啤酒臉色都不帶變的,他最終很勉強將六瓶啤酒喝完,抓住隋婧揮向老闆要酒的小手,說道:“你再叫酒,我真以為你對我有企圖了。”
隋婧抽回手,不屑的瞥了蕭良一眼,說道:“去,東洲男人沒有一個頂用的——好在我也快離開東洲了,不需要為東洲男人的沒用操心了!”
“啊,你要離開東洲?”蕭良愣了一下,問道,“你要調去省廳工作?”
蕭良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來,前世隋婧也是今年底或明年初某個時間點調去省廳工作。
只是他之前以為隋婧前世是在獅山遇到什麼事才決定離開東洲的,沒想到他重生回到九四年,隋婧離開東洲這件事,並沒有發生改變。
“你怎麼知道我要調去省廳的?這事我也沒有跟誰說啊?”
隋婧疑惑的打量了蕭良兩眼,奇怪又帶傷感的說道,
“事情還沒有定,也可能就是辭職,重新找個學校再讀幾年書。我高中沒有好好讀書,姥爺也不說幫我走個後門啥,就讀了警校,還滿心帶著執行正義的熱血念頭,沒想到才一年多時間,我就有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