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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濺滿了泥點子。
姚啟泰有點喪氣,兩手已經空空如也,姜靜流給了她幾張符籙,讓她到一邊去自行體會,自己將剩下的幾樣種子佈置完成。
姜靜流擦一下額頭的汗,問幫忙清點記錄數量的流川,“城裡可以買到能量食物嗎?”
“可以,就是很貴。只有每次入冬前,趁野獸還沒來的時候,老師才會去採購一次。”流川摸摸肚子,感覺又餓了。
“剛才的手勢,學會了嗎?”
流川嘻嘻一笑,“手勢很簡單,但我不懂為什麼要那樣做。”
“不要你懂,死記硬背就好,學會了給你漲工資。”
“真的?”流川雙手馬上拈出一長串流利的手勢來,“和老師教我的招式比起來,好簡單。”
姜靜流遞過去一張符籙,“來這邊,你試試?”
流川好奇地打量手中的符籙,用手捏了捏,還很幼稚地順著紙面上的紅色硃砂畫出一條條弧線。姜靜流左右看了看,挑了斜斜爬在山坡上的一株野杜鵑,“就它吧!”
流川化開符籙,雙手快得閃電一般,只眨眼功夫,一團風團住杜鵑花,枝葉瞬間掉落。流川下巴掉在地上,驚恐道,“我只用了一點點力氣!”
姜靜流嘆一口氣,蹲下|身揀起枝葉,斷面整齊如刀切一般,“你伸手出來,我查查你的屬性。”
流川伸出手,感覺一隻柔弱無骨的手託在自己手腕上,他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只知有清淡的香味飄過來,彷彿一陣溫暖的風,環繞著他,飄飄然,像偷喝了老師藏在地窖裡幾十年的美酒一般,從手暈到頭,又從頭暈到心裡——原來,女人是這樣一種感覺啊!
“金屬性的啊!怪不得了!”姜靜流想了一下,“你要壓制你本身的力量,以無的狀態使用,不然符籙內的能量會被你注入的精力影響轉化。”
“我聽不懂!”
“聽著就好,不要問,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流川咧嘴笑,臉上充滿了童真,少年人特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起來特別單純,“你比老師好多了,他也不許我問,也不給我講,我要學不會一個大巴掌就下來啦。”
“不要讓他知道你在背後說他壞話。你父母呢?”
“沒有,老師說他去東羅買糧食,回來就看見車上被塞了個小嬰兒,到處找不到肯認養的,就被冤大頭了。”流川皺鼻子,“黃泉的女人都生不出來,肯定是故意有人把我送過來的,我才不相信他不知道我的來歷。不過,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