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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等他老了我也把他丟出去。”流川陷入美好的想象,“高興了就給他一碗粥喝,不高興了就踹上一腳,我都記好啦,從小時候到現在,平均每天要被踹十次。他還不給我吃飽”一說到吃,流川的肚子就響亮地叫起來,他抓抓頭髮,“我又餓啦!”
姜靜流點點頭,四處找姚啟泰,卻發現她正拿著符籙研究,右手在空中比劃,也許太過專注,根本未發現隨著她的手勢,空中已成一個小小的陣。姜靜流停住腳,看她一臉為難,似乎不知如何發力,陣內的能量開始失衡波動,陣法就要潰散,開口道,“心靜,氣和,以神為引,發。”
姚啟泰單手做了一個發的手勢,小小的陣散開,圈住一片山地,山地內範圍內的空氣溫溼度開始調節,顯然成了。姚啟泰興奮得眼睛都亮了,轉頭看向姜靜流,姜靜流笑道,“就是這個感覺,使用符籙,對女人來講,不難。”
三人回大廳,人已經散了大半,白玫和鳩雀站在告示牌下,似乎在研究什麼,見三人回來,很有主人翁精神地招呼一齊去了餐廳。餐廳已經被佈置好,當中長長的餐桌可座二十餘人;左側靠休息室,一個吧檯,陳設了幾張小團桌;右側聯通廚房,此時裡面熱火朝天,很快便見忘川端出豐盛的飯菜來。
這些人太不把自己當客人,顯然在背後已經達成種種條款,飯桌上也不客氣得很,只有忘川似乎還保留了一點過往的習俗,進食之前向姜靜流和姚啟泰表示了歉意。鳩雀和白玫是故意的,態度有些挑釁,發現兩個女人完全不在意,卻又稍微有點失落,流川純粹是不懂。
俗務有人打理,姜靜流就空出更多的時間照顧姜昊宇,餵奶、洗澡、做點小衣服,順便將空間內的全部靈石慢慢製作成符籙。考慮到身邊住了兩隻屬性為惡的野獸,又將自己和姚啟泰的房間重重疊疊佈置了陣法。傍晚的時候,忘川拎著捨不得走的流川回山,結束新奇的一天,白玫和鳩雀自然主人翁一般將整個宮殿除了兩處主臥室意外的地方,全部留下個人強烈的氣息。
也許有兩隻野獸坐鎮,並沒有其餘人來闖陣,陣起的時候,白玫和鳩雀還很新奇,討論了一番如何破陣,不過從內部嘗試了一下荊棘牆的威力,便打消了主意。讓姜靜流鬆一口氣的是,他們似乎並沒有堅持要陪睡,並且,出乎意料地,白玫在後院臨近兩人窗戶的地方擺佈起來,趁著月色開始獻唱。這個男人有一副和外表不同的嗓音,音域寬廣似乎沒有極限,低音厚重,高音嘹亮,婉轉的音律遠遠飄來,襯著月色,別有一番滋味。姜靜流心靜,聽了一會便哄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