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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說什麼都好像不對勁。
蔣一頔雙目氤氳,嘩啦啦地開始流眼淚,越哭越傷心,抽啜到後來,越覺得心酸,揚起手臂胡亂地在臉上抹:“我也不想這麼傻的……我不會那樣的,也不會拖累你的……”
林蔚暗歎著,從包裡掏出溼巾想給蔣一頔擦眼淚。
動作幾經拉扯,帶出了今天醫院的那張化驗單,折成四疊,輕飄飄地落在小雨過後略潮溼的地面上。
蔣一頔還在哭訴:“……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能回到過去,我不會再那麼傻的……”
“蔚蔚,你別罵我,我今天來……”
林蔚聽得有些心煩,蹲身下去撿那張紙,想起許嘉川告訴自己回去再看,她一時好奇,展開化驗單,翻到背面,看到一行字——
“下次想見我,直接告訴我。”
心頭綻開暖意。
——如果能回到過去。
她和許嘉川,曾有無數次機會可以靠近彼此,可她從前一直將他置於身後,讓他們彼此錯過了這麼多年。
她總是責怪蔣一頔不開竅,可曾經的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死心眼?
她把那張紙疊好,再次放回包中。
揚手抱住蔣一頔,蔣一頔彷彿受到了極大安慰,抱著林蔚哭得止不住。
林蔚安慰著,半晌,輕輕拍了拍她肩,聽哭聲小了,再次拉住她。
“別哭了,向前看吧。”
兩人向前到門口,倏忽聽到裡面一陣糟亂的響。有人打起來了一樣。
“這怎麼了……”
蔣一頔遲疑道,和林蔚驚疑不定地對視一眼,趕忙進去。
林蔚以為打架的是許嘉川,匆匆接近,撥開圍觀的人群,才看清了是許嘉川把喻遠航死死地攔住,陸知賢的那四瓶酒通通被砸在了地上,酒氣熏天,狼藉一片,吧檯後的老闆娘尖聲警告他們再打就要報警。
陸知賢滿嘴是血地癱在一旁,掙扎著起來又要和喻遠航纏鬥,被他們那撥人連拉帶拽地勸走。
“別打了——別打了——”
“瘋狗嗎不是?上來就打人?”
人群散去,喻遠航抹了把唇角的血,側頭之際看到站在林蔚背後的蔣一頔,方才滿臉的狠戾消弭殆盡,換上平日裡那副一貫的談笑風生。
“蔣一頔啊,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