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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震驚: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宋明曉。”
那是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的時候,我記得非常清楚。那遠在我們二人因為外貌並稱為外院兩大男神之前。我明明比大多數人更早知道他的名字、聽過他的聲音——那甚至我曾經揉碎拆開反覆咀嚼的東西。但當我真真正正與這個人第一次見面,要再把時間線推到九個月後。
九個月後我與這個名字的主人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見面就是水火不容。
第18章 我的隊友腦子有病 蔣越視角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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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宋明曉的名字已經九個月,九個月來,我沒有一門課和宋明曉同班,也從未有合適的場合與他見上一面。
我甚至要來了宋明曉的微信。
那卡通貓貓頭的頭像和“。”的微信名就在我的聊天記錄裡。我開啟過這個微信名片無數次,每次想要新增好友的時候,都在臨門一腳停了下來。
我突然有點害怕。
我應該怎麼和他解釋?他會相信我嗎?如果傷害已經發生了——解釋又有什麼意義?尤其是在現在,他應該已經對我厭惡透頂的前提下?
我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我曾經在外語學院的走廊看見過他、在民樂社團招新的廣場看見過他——他跟著他的舍友在賣力地發傳單,陽光下的宋明曉比太陽還要明亮,他的笑容像自然流淌出的泉水一樣清新,想要讓人親近。
我想如果我此時上前,那個笑容就會變成萬年冰封的寒冰。
我開始拖延。在此之前我從未拖延過,我一向以強大的執行力而著稱。我妄圖透過拖延來解決問題,或者至少,遺忘問題。
我拖延到在辯論表演賽的賽場上,直到我正面遇見了宋明曉。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我的對手是那個叫趙霏霏的女生。我和這位女學霸很熟悉,她是我辯論課上的搭檔,彼此之間都能接住對方的殺招。
可那是宋明曉。
那個清瘦帥氣的男孩子坐在我的對面,“宋明曉”這個名字一瞬間具象化了起來,像一顆久未發芽的種子瞬間抽芽,長成藤蔓拾階而上,蜿蜒在我的心牆。
我的心臟從未跳得如此快過。我甚至無法確定我那張在酒桌上練得面不改色的臉,是否在此刻像醉漢一樣通紅。
這太失禮了,我想。
我很想努力給他留個好印象、至少改變下初印象來著。
他在看我,面無表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