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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似乎有點緊張。
我回給他一個微笑。
該死,我似乎不太擅長釋放善意。他看起來似乎更緊張了。
燈光打在舞臺上,辯論表演賽開始。宋明曉坐在往日趙霏霏的位置上,因為趙霏霏是我這學期辯論課的搭檔,所以我忽然有一種幻覺——
要是宋明曉是我的搭檔,那該是什麼樣子的呢?
也許是一樣的溫情款款,也許是一樣的言笑晏晏。
4
其實大一下的那個學期我過得很不好,不是因為辯論課,而是因為另一門課的小組隊友。
那門課搭上了一個專案,在學期開始的時候,我就知道這門課的期末論文是要爭取發表見刊的。
這樣的專案經歷可是個香餑餑,更何況我剛拿滿了專業課績點滿績,在英語系也是個炙手可熱的人。
所以果然,這個專案和我這個人,都被盯上了。
課後我被叫到老師辦公室,辦公室裡已經站了另一位學生。我對這位學生沒什麼印象,只對他的背景有印象——他的上幾代和我家的上幾代多少有點世交。
老師笑著說:“蔣越同學啊,這位就是和你本學期一起搞論文的隊友,你們互相溝通溝通好好合作。我對這次論文發表可是寄予厚望,希望你們也不要辜負家長們的託付。”
簡單聊完老師又把我拉到一邊:“蔣越同學,你隊友能力可能不如你強勁,但看在家裡的面子上,你多擔待點。”
其實沒什麼人真正關心我的感受。我家裡的父母也好,學校的老師領導也好。
我的這位隊友甚至更過分。他在我見過的所有不學無術的二世祖裡,混賬程度能排進前三。
習也不學,課也不聽,作業也不做。要命的是老師不敢管,我也沒立場管他——我連他的名字都懶得記。
他當然也沒有好好寫論文。從前期準備、文獻、理論、調研、資料處理甚至是撰寫和潤色的全部過程,我把timeline和方法論整理給他,永遠的已讀不回,不知道在哪個夜店紙醉金迷。
這樣的人竟然能透過保送手段來到H大,甚至依靠家裡權勢還混得不錯,總能搭上好機會的順風車。這個世界可真夠顛的。
我的憤怒在他交給我那篇明顯是AI生成的文章的時候,徹底到達了頂峰。
其實臨到截止日期前,我已經弄完了幾乎全部的工作。然後我象徵性地想起了我這位一直表演失蹤的隊友,給他下了個通牒,要是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