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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也跟著臊一臉,世子人年輕跳脫,閨房調情的事又手到擒來,如此一來,那個躊躇滿志的身影,倒給連日來暮氣沉沉的相國府,撥開了縷陰霾。
正廳裡,諸將陸陸續續到了,等晏清源一腳踏進來,又都齊齊起身見禮,晏清源手一揮,示意人圍上來,中間早擺好了沙盤,佈陣圖也一併攤在了晏清源眼前。
“諸位將軍說說罷,這一戰怎麼打,又是怎麼敗的。”晏清源心平氣和,沒有流露出一絲別樣情緒,傾下身子,兩手一撐,目光定在了沙盤上。
除卻去協晏清河鎮守鄴城的段韶,這裡剩的資歷最老的,是斛律將軍,眾人等他起頭,他也不推諉,義不容辭地湊近兩步,分析給晏清源聽:
“世子先看玉壁的位置。”
這幅輿圖,晏清源早爛熟於心,懸於陡巖巨壑之間的黃土大坡,成了大相國的英雄冢,一想到那七萬將士此刻怕已開始漸化森森白骨,晏清源心上的寒意,便都籠在了眉頭。
耐著性子,聽斛律金把玉璧地形說透,晏清源等老將軍歇口氣,才聽到他真正關心的:
“大相國的本意,是要誘引賀賴引援軍來救,再圍城打援,一鼓作氣將賀賴主力坑殺在河東,再圖謀關中,易如反掌。”
晏清源皺眉一笑:“可賀賴沒有支援一兵一卒對不對?”
諸將一愣,面面相覷看著晏清源,他眸光微動:
“玉壁城本來就是賀賴的棄子,守城的王叔武,忠心的是西逃魏帝,守的也是他關西一方故土,不全然對賀賴死心塌地,玉壁的死活,賀賴早都盤算好了,守得住最好,守不住主力在後方等著大相國,所以,我才說,他根本不會支援。”
言外之意,傾舉國之力,貿然去打一座守衛森嚴又早淪為棄子的玉壁城,是大大的不妥,可大相國有大相國的考量,眾人心知肚明,暗道這也是不肯為世子你留後患之故。
沒想到晏清源很快的,話鋒一轉:“但玉壁又不得不打,打下玉壁,晉陽無憂,長安可下,大相國此舉,想必將軍們也能深知他的苦心。”
兜兜轉轉的,世子的一張嘴,到底要說什麼,連這些早歷練盡世事的沙場悍將們,也摸不透了。
卻見晏清源微微一笑,目視著斛律金:
“將軍接著說,都用了哪些攻城的法子,我聽聽。”
一說到最終令大相國智力皆困的一場圍城戰,斛律金面上沉重,點了點頭:
“將士們先在汾河上段另挖了河道,想把水源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