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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玉壁的用水,沒想到城裡井水易得,王叔武命人挖井取水一下破了此計。”
“大相國見此計不成,看玉壁城南地勢偏高,欲借土堆俯衝進城,沒想到王叔武十分狡猾,造了兩座塔樓,不斷加高,又藏了一眾射手,一旦我騎兵上坡,便放不完的冷箭,一時死傷頗巨。”
晏清源淡淡聽著,眼見斛律將軍嘴角翻起了白沫子,親自把茶水一遞,斛律金潤了潤喉嚨,講起大相國再挖地道一事,晏清源輕飄飄打斷了他:
“王叔武是不是沿著城牆也掘出了道溝塹,堆滿了柴草,在那裡頭等著放火?”
“大相國跟世子詳說了此法?”斛律金不由自主把茶碗一擱,眾將的目光也都投了出來,晏清源搖搖頭,思緒已經飄回了壽春城,唇角一彎,像是自嘲:
“不,我是吃過陸士衡這樣的虧,王叔武的法子,跟他,異曲同工。”
說的眾將忍不住開始交頭接耳,假設起來,當時要是世子在,是不是拿此法攻城時,就多一層防備了。
晏清源手一抬,人聲立刻散去,猶如水潑塵息。等斛律金重拾話頭,說起從鄴城運來的衝車如何被破局時,晏清源若有所思,目中不禁也是一亮:
“王叔武能想出以柔克剛,拿布幔護他的城牆,果真不俗。”
他眼角把眾人一瞥:“當時城頭的守軍,若能壓制得當,或有可圖。”
“世子你年輕人口氣未免太大。”斛律金心直口快,沒意識到這話一出,當著眾將,已經是拂了晏清源的臉面,身後的蔚景扯了他兩下袖子,斛律金倒也不傻,回眸一對上蔚景意味深長的目光,老臉一紅,趕緊要改口,晏清源看透他心思,笑著阻了:
“老將軍說的不錯,戰事瞬息萬變,我想當然了也未可知。”
然而蔚景卻緊跟說道:“世子的話不無道理,只是當時人馬損失慘重,一時後續乏力,才致無暇多顧,世子當初怎麼拿下的壽春城,應該明白其間道理。”
如此一說,蔚景暗自又後悔不迭,心道這不是說他全靠人多勢眾打的壽春嗎?沒想到晏清源朝他臉上一溜,溫文笑道:
“我明白蔚將軍的意思,到底還是吃了兵源不夠的虧,是我的錯,沒能及時補給,可要說到兵強馬壯,人員充足,這本就是優勢,即便沒有巧法子,能打勝仗就行。”
蔚景聽了又更覺羞愧,玉壁守城一萬,他們可是十萬大軍,沒拿下城,把大相國直接熬到病重難支,心裡萬般不是滋味。
等斛律金說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