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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無所適從,其他人也是,把個疑惑不解的目光彼此交流一番,再齊齊投到晏清源身上,又是個探究的意思了。
晏清源一笑,四顧左右,目光就停在了彭樂的腰上,只有他大大咧咧的忘了解劍,晏清源眼睛一動:“彭將軍,你這把劍如何?”
提說佩劍,彭樂嘴一咧,笑的跟朵花似的,馬上開了話匣子:“要說屬下這把劍,可有年頭了,當初跟著大相國打沙苑,呶,就是這把劍,差點就砍死了……”
說著說著臉上一訕,想起那一回,正是自己本都追上了賀賴,卻被他好一番蠱惑,只顧搶金銀珠寶去了,鑄下大錯,晏垂暴怒險些要殺了他才瀉火,這年陳年舊事,在場的無一不知,他這一頓,晏清源也不戳破,給了個痛快一截:
“先借我一用,回頭我命人打把更鋒利的送將軍。”
如此一來,諸將更不知晏清源要做什麼了,見他面上綻出個春風一般的笑容:
“大相國醒了,你們到那兒去罷,我晚些時候到。”
說著撇下一干人,大步而出,招來劉響,兩人一道疾馳,奔向了離晉陽宮三五里地遠的興慶坊,下馬直接找到一處小院,也不敲叩,推門而入,院子裡那養傷的三人,正圍著石桌用飯,沒想到晏清源來的突兀,霍地都撂下碗筷,連忙起身,不覺都改了口:
“見過世子。”
晏清源早瞥見斷手的那個,本有一個替他換藥,見他兩人進來,閃電般又掣開了,他微微一笑:“都怎麼樣了?”
其餘兩人是無大礙,就這一個,劉響給新取了個名號,就叫無名氏,傷的重,一路用了最好的藥,堪堪才保住了那殘存的小半面手掌,此刻,單獨給晏清源回話:
“小人也好多了,多謝世子掛懷。”
這話答的恭謹有度,儼然把晏清源當新主子的姿態,晏清源卻只是付之一笑,讓那兩人先進了屋,只留無名氏,無名氏卻手臂一伸,竟將一壺茶捲起,又拿過個乾淨沒用的碗,傾身給晏清源注了熱茶,看得劉響面上一肅,敬他是個漢子。
晏清源如何不懂?他這是在給自己晾本事,遂笑著也把手一伸,毫不忌諱地就呷了一口,快的劉響都沒功夫去阻,此刻,大驚失色地看著他:
“世子爺!”
“怎麼,怕毒死我?”晏清源露出玩味一笑,根本不放心間,沒有搭理劉響,而是把一雙可看透人心的眼,看向無名氏,面上表情微妙:
“我讓劉響給你取的新名,過去的事,就此作罷,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