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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輪椅停到床邊,一側緊挨著床緣,接著姿勢有些狼狽地撐住床面側身翻滾了上去。當終於靠著雙臂力量倚到床頭時,我已經止不住地氣喘吁吁。
看了眼受傷的手掌,雪白的紗布表面透出一點血跡,是剛才撐到床上的時候弄的。
這也是我一定要等商牧梟睡著的原因。無論平時偽裝得再好,一到這種時候,我還是會變回那個無用的、什麼事都做不成的廢物。太難看了。
殘廢已經很要命,只有一隻手的殘廢,真是要命中的要命。
苦笑著蓋了點被子到身上,又看了眼商牧梟方向,他還是原來的姿勢,似乎已經熟睡。
我沒有睡得太實,一來陌生環境下我不太習慣,二來……我又開始做夢。
“北芥,這次旅行回來,我有話要和你說。”盧飛恆唇邊帶著點溫柔的笑意,摸著我的腦袋道,“我想了很久,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我不太喜歡別人碰我的頭髮,避了避,不解道:“什麼話不能現在說嗎?”
“不能。現在還是秘密,無法解鎖。”
那時候我還太年輕,無法從他複雜的目光和言行中得到更多的訊息,只是有種奇怪的預感,他要說的話很重要,非常的重要。
“神神秘秘的。”他不肯說,我也就不再追問,以為五天後就能知道答案,卻不想第二天我們就陰陽兩隔了。
他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他想和我說什麼話?這些問題曾經也是困擾著我的夢魘。後來隨著年紀增長,慢慢地,從猶豫到不敢置信再到確信,某一天我突然就醒悟過來,原來自己錯過了一場年少輕狂的愛情。
盧飛恆、經慎、徐尉,是我大學時的室友。我對盧飛恆與對另外兩人並無不同,從沒想過他會喜歡我。但回首往事,其實很多細節都已經非常明顯。就連經慎和徐尉,我都懷疑他們早就看出端倪,這才會提議大家一起去古鎮遊玩,好為我和盧飛恆創造機會。
結果,機會沒創造成,大家先遭遇了嚴重的車禍。
由於前車突然變道,經慎避讓不及,致使車輛失控撞上了高速隔離護欄。
我和徐尉被甩出車外,我幸運一點,活了下來,而徐尉不太巧,摔出來時後腦著地,救護車趕到前就已經嚥了氣。另兩人,由於坐在前排,被死死卡在了嚴重變形的車裡,連消防車都沒等到,便叫熊熊大火吞沒。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睡著後都能聽到他們倆的慘叫。
我痛苦無比,將此事告訴了我母親,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