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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不過是我的幻覺。著火時他們倆已經受了重傷,意識模糊,根本不可能還叫得出來。
她就是這樣的人,從來都是冷冰冰、硬邦邦,沒有一點溫情。
我的夢境十分凌亂,上一刻還在與盧飛恆說話,下一刻便坐到車裡,再下一刻,車子失控撞上隔離欄的瞬間,我猛地醒過來,人已經摔到床下。
我還有些懵,扶著額不是很清醒,滿心疑惑為什麼有護欄還能摔下來?又為什麼身下這樣柔軟,家裡什麼時候鋪了地毯?
“喂,你沒事吧?”
直到商牧梟的聲音響起,我才漸漸回神,想起自己這是在外頭,在一家名為“流水人家”的農家樂裡。
“沒事……”頭頂的燈驟然亮起,我不適地舉手擋了擋眼睛。
商牧梟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沒多會兒,他跳下床,身上只穿了條牛仔褲,還沒有扣扣子。
我還有些懵,只是愣愣看著他,連拒絕都忘了。
他將我連人帶被子抱到床上,我坐著緩了片刻,他用這段時間套上了t恤。
“七點了,你餓嗎?”他看了眼手機道。
我搖搖頭,緩過勁兒後,飢餓感並不明顯,可另一種生理慾望卻漸漸突顯,存在感十足。
“我有點餓了。我去看看老闆有沒有準備早餐……”
他轉身要走,我感覺那股慾望越來越強烈,再忍下去估計就要不太好看,忙一把扯住他下襬。
“能不能……先抱我去洗手間?”
別的我都可以不求助他,但就這事,要是靠我自己,等挪到馬桶上估計都要尿褲子。
商牧梟沒有反應,我也沒去看他,心裡一時還在為自己的不爭氣感到懊惱。
我能感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但就跟我無法確定他行事的動機一樣,我也無法確定這股視線的動機。
只是覺得有些像突然蒙上臉的蛛絲,無形、粘膩、還很險惡。
半晌,他突然動起來:“你要上廁所啊,早說嘛。”他彎下腰,利落地將我再次打橫抱起,往浴室而去。
我低垂著臉,整個人都恨不得就地蒸發,根本無法直視他。
來到浴室,商牧梟將我放到地上,一手架著我的胳膊,一手環抱住我的腰,支撐著我站立。
這個姿勢讓我感覺不太好。但都到這種時候了,老實說什麼樣的姿勢我都不會好了。
“好了,尿吧。”商牧梟的聲音近在耳畔,帶著揶揄的笑意,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