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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血女人的形象最貼切不過了。”
“這個名字的確讓她吃了虧,因為這個名字誰聽過都不會忘記的。”
“這只不過是個先入為主的樣本似的符號。不管怎麼樣,法官總是會排除一切先入為主的因素,客觀冷靜地審理案件的。當然,我也一樣會站在冷靜、科學的立場上為被告人進行辯護。”
“但是先生,話又說回來,鬼塚球磨子和一個孫子孫女都有了的富有的老頭結了婚,結婚後馬上就給丈夫購買了保險額高達三億日元的人身保險,接著就發生了車子衝進海里的事故,丈夫溺死在車裡,只有球磨子一人得救——這一連串的事情不管擱誰身上,都處於絕對不利的境地,不是嗎?”
“正像你說的,這對被告人很不利。可是,剛巧買了一份保險,之後剛巧又發生了交通事故,這種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像這種情況,兩者之間並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只能說是一種偶然。”
秋谷記者停下腳步,從側面端詳著原山律師的臉龐。
“先生打算為她做這樣的辯護嗎?這完全就是鬼塚球磨子被捕前向大眾所宣稱的嘛,她在電視上就是這樣說的。”
“這和被告人怎麼說的沒有關係,律師只是基於獨立的立場,對事件內容進行分析,然後展開辯護。”
兩人繼續向前走去。
“您的辯護聽上去自信滿滿啊。”
“既然接受了辯護申請,就要盡最大的努力,這是做律師的職業操守。”
“可是,從得失的角度來講,很遺憾,您接受的這件案子絕對得不償失,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同情鬼塚球磨子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人人都對她恨之入骨。”
“你是在說這樣一個壞女人,為什麼我還要替她辯護?事實上,鬼塚在東京先後攤上過欺詐、恐嚇、傷害等四件案子,其中的恐嚇說是因為她欺詐的受害者向警察告發,結果她記恨在心,從監獄出來後指使新宿的黑社會前去威脅受害者,也就是打擊報復。至於傷害嘛,那是因為曾經在球磨子店裡工作的一個陪酒女背後講了她幾句壞話,結果被她教訓一頓,把臉給弄破了。”
“我知道。警察的調查是,球磨子經營過一家酒吧,後來倒閉了,於是她就在東京做了陪酒女,先後換過好幾家酒吧。”
“鬼塚的脾氣往往是一點就著,可是她報復心非常強,想報復一個人的話她可以隱忍很長時間,那件恐嚇的案子就是,估計在監獄裡她就一直在動這個腦筋了。那個說她壞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