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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見的煩躁。
手機振動,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閃爍的“張梁慎”三個字,抬手抵了下眉心,滑下接聽,走向書房。
“什麼事。”他冷聲開口。
“你到家啦?”張梁慎顧左右而言他。
陸闕拉開椅子坐下,沒有閒心跟他東拉西扯:“如果你是想跟我說剛才實驗室的事,那麼你可以掛電話了。”
“哎別,不是實驗室的事。”
張梁慎說:“其實我也不贊成他們找你,你說的那些我也早跟他們說過,可是搞科研的哪個不是頭鐵心直?你就當沒這事兒吧,以後他們再想來打擾你,我儘量幫你攔。”
陸闕:“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今晚是吃火藥了嗎這麼衝?”張梁慎玩笑地猜測:“難道剛剛那通電話真打擾到你跟物件約會了?”
陸闕默了默:“不是。”
張梁慎:“那是什麼?”
陸闕捏了捏鼻樑,看向書桌一角的生物地球儀:“跟小蘊說好了,陪他一起看煙花。”
張梁慎也不說話了。
半晌,嘖地一聲:“也是,早該猜到,我怎麼能對你談戀愛這件事抱有幻想?”
“不過不就是一場煙花秀嘛,年年都有,何況小蘊也不是三歲小孩兒,你用得著發這麼大脾氣麼?”
陸闕:“沒有。”
“你那臉色還叫沒有?”
張梁慎語氣誇張:“打從咱倆認識開始我就沒見你這麼生氣過吧,說話那麼不留情面,那幾個研究員都要被你訓得自閉了,換幾個剛畢業的估計都要被你嚇哭。”
陸闕理所當然地反問:“不該訓?”
“該該該。”張梁慎說:“但我覺得重點不是這個。”
陸闕:“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梁慎:“我就是想說,你放在小蘊身上的心思是不是多得有點過了?或者說從長輩和小輩的角度,你對他的保護欲是不是已經超出合理範圍了?”
“你敢說你發脾氣只是因為覺得他們的研究無意義,浪費資源浪費時間?”
陸闕看著被自己無意識摩挲的戒指,沒有說話。
張梁慎:“我指的不僅僅是這次的事,還有上次你攔著不讓我給小蘊介紹女孩子,上上次跟小蘊吵架接連好幾天冷臉,上上上次出差那回,高強度連續工作了好幾天,就因為小蘊一句想你了,休息都不休息一下就改簽機票回國......”
典型太多,張梁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