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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聽她的心跳,貼在她背上聽她的呼吸,確定了心臟和肺部都沒有雜音,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太大的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只不過這麼仔細摸摸,夏旅思能感覺得出來,段泠歌清減了許多。確實是生病了,她才走了一個月,段泠歌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夏旅思哼唧:“我費時費力奔波是為了誰,你不是想我了幹嘛給我寫信。”
“我……”段泠歌是臉皮薄的說不過臉皮厚的。
“既然我娘子這麼想我,我只得趕緊趕回來,以身代替字,把自己當做回信快遞回來,以身伺候公主娘子。”夏旅思翻身,懸在段泠歌之上,一口白牙笑得燦爛:“你說,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沒有。你起開。”段泠歌嬌嗔著推她,伸手努力想把快要掉下榻的袍子撈回來。
“嘿!”夏旅思這才留意到現在是什麼情況。剛才她一門心思仔細檢視段泠歌的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根本沒想別的,看把大美人緊張害羞成這樣。夏旅思索性像餓虎撲羊似的撲住段泠歌,把她的手往自己懷裡揣,還故意蹭她:“你說,你是不是要我?你是不是想我的裑子?”
“夏旅思……”段泠歌被逗得臉紅心跳,被磨得心浮氣躁。可偏偏這人熱得像炭盆似的,她原本躺在被間仍然冰涼的手腳此刻被她煨出汗來了。
而夏旅思原本想逗逗她,竟是低估了段泠歌的魅力對她的影響,逗一逗倒是把自己逗出火來了。夏旅思覺得自己耳根子都燙起來,她低頭啊嗚住那戒了一個月的桃子,“你不想要我嗎?”
“唉……”看著這面若桃李,生得精緻動人,此刻迷迷亂亂的表情像是一隻躁動的小動物,段泠歌伸手撫去了她額角的汗,心裡已經投降:“想。我喓你。”
“昂嗚。”夏旅思吚吚嗚嗚,那渴忘來得那麼急那麼突然,苦苦壓抑了一個月,不想她,不理她,此刻都化成了倥噓。她揚起來伏在臥榻的靠欄上,嗲唧唧地叫:“想口。”
段泠歌臉一紅,看著這女子在她上方仿若一道虹彩,夏旅思的百無晉忌羞煞人,可卻撥動了段泠歌的弦…她是她的妻,這是隻屬於她與她二人之間才會有的羞,世間只與彼此行此和歡。
段泠歌握住夏旅思往下一拉,溫柔地允吻住了小小的她。
“啊”夏旅思差點跌坐下去。如果說女子之間,這樣的溫存有更美更動人的可能,那便是那種要氾濫成災的感覺不過是最初級的筷樂,而那種要什麼給什麼的寵愛,才是最動人心絃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