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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信送來的時間沒到,還是忍不住站在門口眺望著,看有沒有信差送信來。沒有刻意,卻下意識地這麼做了。
“公主自然不是,是婢子性子急。嘻嘻。”小娥麻利地用絲帶將段泠歌的長髮束成一束,然後把段泠歌扶到紗帳內睡下了。
宮燈一盞一盞熄滅,室內安靜下來,段泠歌聆聽著窗外風吹枝葉沙沙的聲音,她閉著眼,沒有睡著,安安靜靜地沒有動。但是這樣的安靜中,段泠歌卻突然聽見有人掀動簾子的聲音,她睜開眼淡聲質問:“誰。”
一個黑影撲過來,下一秒段泠歌便整個人落入了一個熱熱的懷抱中——
“呀——唔唔……”
夏旅思把她的頭按進自己懷裡,讓段泠歌的驚呼聲瞬間變成了悶悶的嚶叫,像被捂在懷裡的小貓似的,聲音可憐兮兮的。
段泠歌其實已能認出這熟悉的懷抱和熟悉的味道,可是突如其來的被驚嚇,還是讓她掙扎起來,
“別動,是我。”
夏旅思輕嘆,總算是抱到了,嚇得她在船上兩夜都沒睡。古代的醫療技術不比現代,一想到段泠歌病了,夏旅思滿腦子的小病變成大病的害怕,緊張得寢食難安。
“嘖,蓋了那麼厚的暖裘,還架了炭盆,你這手腳怎麼還是凍得像冰一樣。”夏旅思撇撇嘴說。
“天啊!夏旅思。”段泠歌滿臉的不可置信。
“叫天有何用。我趕了三天兩夜,一下船直奔融秋宮洗漱完就過來找你了。”
“你怎麼會來此!出什麼事了嗎?”段泠歌畢竟是憂患意識很強的人。
“沒出什麼事。這裡是我家,咱出門工作,一個月總得回一趟家吧。我以前和你說過的呀!”夏旅思說得大言不慚,然後手不和諧地動手動腳起來:“何況,我家裡還有老婆,不得定期回來交個公糧啊!咱這是有名有實的妻妻關係呢!”
“你,你亂說什麼……滿腦子這個害不害臊啊。相隔千里你走了不過一月,哪有人這般費時費力奔波的?”段泠歌羞得攏住衣衫,但是好像徒勞無功,越攏越開的樣子。
夏旅思上次回來的時候是說過:如果每次回來省親姐姐都這樣抱我,我每個月都要回來。但是江州離昭理城相隔一千多里,如果換了以前慢船走水路,來回需大半個月,現在即便用了飛輪快船,單程路途中也得奔波三天,段泠歌哪會想到夏旅思走了不過一個月就又出遠門了。
夏旅思探了探段泠歌的前額和頸邊,確定了沒有發燒,仔細貼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