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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乃是外臣,少與近侍往來,免得讓那群言官揪了小辮子,保不得你。”
“不送了啊,回家問我姐安好。”
朱棣笑道:“也罷,這就走了。”
雲起將朱棣送到門邊,朱棣又問:“皇上近來身子可好?”
雲起打趣道:“又來個想謀反的,沒事問這作甚?”
朱棣壞笑道:“你非是不知,老頭子素來喜猜疑,當面請個安,問句身子便要疑我造反,說不得只得問你了。你與鋒兒在他身旁呆的長,我父如何了?”
雲起似有所觸動,只以為朱棣出自真心,倚著門想了片刻,答道:“實話告訴你,不大好了。”
朱棣色變道:“怎說?!”
雲起低聲道:“上回打方孝孺,還咳血來著,聽說他壯年時武技練練停停,被旁的事岔了心神,現日夜操勞,老來體虛……只怕撐不過這幾年了。”
朱棣吁了口氣,把兩手揣在懷中,一副閒散王爺的模樣,那錦衣玉帶,饕餮繡服,俱成了這兵痞的陪襯,顯得煞是滑稽。
只聽朱棣漫不經心道:“小舅子,姐夫的榮華富貴可就靠你了……”
雲起轉身去請尚方寶劍,朱棣忙不迭地逃了。路過前院那會,又匆匆拉住拓拔鋒,在門外相談片刻,只見拓拔鋒不知聽了何揶揄,一臉古怪的進來。
幸好已立了朱允炆作太子,否則若是被這兵痞當了皇帝,江山還不知如何個亂法。
雲起伸了個懶腰,出得房外,隨手抄了院中笤帚,便將落葉掃作一堆,那時間拓拔鋒懷中揣著一疊紙票,匆匆進房。
雲起暗自好笑,心想八成是得了朱棣賞兒子的銀票,跑去藏私房錢了。遂道:“老跋,尋倆地瓜來,燒樹葉烤了吃。”
拓拔鋒在房中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雲起左右掃掃,忽見院角里有一張紙。躬身拾起來,煞有介事念道:“銀票……五百萬!?!”
雲起霎時間嚇得變了聲調,攥著那張紙大呼小叫。
“師哥!我揀到一張五百萬的銀票!”
雲起屁滾尿流地衝進房,與拓拔鋒撞了滿懷,拓拔鋒掰開雲起的手,看了一眼,揉成一團扔了:
“那是燒給死人的紙錢。”
“……”
“你沒見過紙錢?”
“……”
聞風出房的侍衛們一個個笑岔了氣,雲起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子朱標入殮後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