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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少會露出這種猛一下訥然到少女氣的表情,季節被可愛到,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捏了捏她左邊臉頰:“你家離公司有點遠了,我又不是每天都能接送,所以希望你不用這麼累。”
周謐眨了眨眼:“累嗎?我覺得還好吧。”
季節說:“但我真的很捨不得我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隔三差五地還要去擠地鐵,我有時也能帶娜可露露住過去。又不是學生了,總去酒店像什麼話。”
他替她勾了下耳邊的碎髮:“我希望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瑣碎的事就由我來操心。”
周謐沒有再吭聲,只是莞爾,默許與感激。
季節說:“我現在帶你去看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周謐還是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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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周謐就摘掉首飾,脫去大衣,釋放般四仰八叉地橫倒回床上。
湯培麗的大嗓門在招呼她出去喝乳鴿湯。
周謐嚷道:“我已經吃了燒烤了——”
湯培麗走來門口,分貝半點沒降地跟她說:“你現在太瘦了。萬一哪天小季就跟你求婚了呢,結過婚了要小孩不還是分分鐘的事,尤其你之前還傷過身子,更要多補補。”
周謐懸在床邊亂蕩的小腿停了下來,她輕聲道:“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跟張斂談過。”
湯培麗壓低聲音:“那他也不知道你打過小孩啊,你可千萬別告訴他。”
周謐挺坐起身,面色堅決:“我會告訴他的。”
湯培麗嘖一聲:“你這孩子腦筋怎麼轉不過來呢,軸成這樣,你不說誰會知道。”
周謐頓時心煩意亂:“你能不能出去啊?”
湯培麗不容置喙:“你出來喝湯,我人就出去。”
周謐坐回餐桌前,心不在焉地用白色湯匙漂著表面的油花。
湯培麗坐在一旁看著她,雙手搭桌:“我就說老天是公平的,什麼事都看在眼裡,跑了個張斂怎麼了,害我囡成這樣,現在的小季哪點不比張斂好?”
她自豪而欣賞地打量起女兒:“謐謐啊,你看看你現在,多精緻,多高階,上層人的感覺都出來了,以前跟張斂談哪有這種變化哦,就還是個學生氣小姑娘,說明他根本沒把你放心上,根本沒想在你身上用心思花代價,難怪到最後說不結就不結了呢,因為根本沒付出啊。”
咣一下,周謐直接把湯匙丟進瓷碗,起身離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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