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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二樓的腦科治療室,焦竹雨坐在裡面的儀器椅上,腦袋帶著一個類似頭盔的東西,許多根管線連線,她的手臂和腿上皆有這種連線的貼片。
白陽擔憂在玻璃窗外看著,他坐在輪椅上,用力伸長脖子,恨不得把腦袋從門縫裡面鑽進去,表情苦澀皺著眉,緊張手心出汗。
看著醫生的那臺電腦上不停閃過波浪曲線的線條,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他心裡卻有種盼望。
不要讓她的病好,讓她成為傻子就行,一輩子這麼傻下去。
白雲堰在一旁結束通話電話,看他目不轉睛的眼神,打斷思緒說:“媽在國內的療養院情緒不太問題,我得回國,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騙我焦竹雨沒找到的時候我不照樣一個人過得好好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回過頭兇狠的瞪著他:“哥,我都成這樣了還能對她做什麼?腿都站不起來,她剛才跑的那麼快放風箏你也看到了吧!我要是對她動粗,她直接踹我一腳就溜了!”
“我怕你就算是血崩也要欺負她。”
他沒話可說,白雲堰比他自己更瞭解他。
白陽面無表情問:“你出國這麼長時間,就不怕你家裡面的那個跑出去。”
“不用操心我,我現在有必要考慮一下,是把你帶回去治療,還是把她帶回國。”
他猛地瞪向,眼珠子剎那要瞪得凸起來般駭人,一瞬間裡無情的光,兄弟之間的情誼都可以直接決裂。
“你試試!”他憤怒低吼:“除非我把她弄死,你敢帶走她一根頭髮都不行!”
白雲堰捻起嘴角,對他的怒吼聲嗤之以鼻,卻掌握到了他的底線,要真這麼做,恐怕他們現在就已經打起來了。
治療結束,門緩緩的從兩側開啟,焦竹雨跟在醫生後面走出來,白陽推著輪椅慌張上前:“有事沒啊?”
“你哪裡難受,頭疼不疼?身體有哪受傷沒?”
她穿著病號服,身形單薄,上衣搭了件灰色針織衫,軟怯的把自己身體往醫生後面躲了躲,白陽即便坐著輪椅都不折不撓的追上前。
白雲堰伸出手摁住他的輪椅,同面前的醫生交談。
他們嘰嘰喳喳的外語白陽聽不懂,談到最後,白雲堰低頭警告他:“她現在不能受刺激,要自己單獨回病房,你不準追上前,跟在身後保持兩米的距離。”
白陽牙齒咬的發酸,用力擠出來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