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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手動輪椅,他得一個勁往前推著輪子,在身後不遠的距離跟著她。
“哥,她在治療什麼?要讓她變成一個正常人嗎?”
“她本來就是正常人,腦子受了點刺激,加上前幾天你們逃亡的時候差點被殺死。她自己說,小時候被媽媽按進水裡,應該有這個原因才讓她變成你口中的傻子。”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我聽不懂。”
“她腦子裡中樞神經遞質受損,學習這項功能太弱,今後不要讓她受到過大的刺激,她的學習能力就會回來。”
白陽沉默的一直跟到她病房,見到她砰的反手關上門。
可以肯定的是,焦竹雨很討厭他。
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只不過是因為給她想要的食物,好吃的大魚大肉,她才肯對他言聽計從。現在,連他僅有的暴力都使不出來,她也不再渴望大口大口的吃食物了,又該怎麼控制她。
白陽無法接受,焦竹雨變成了一個正常人,脫離操控的感覺,讓他失去了任何自信心。
白雲堰第二天回國了,再叄警告他別挨她太近。
他當然不可能聽,就差沒把臉皮懟上去,自己的病房也不回了,守在她病床邊死皮賴臉,他想讓她變回傻子,在她的治療路上成為絆腳石。
可他又失算了,焦竹雨不跟他說話,一句話都不肯說,無論他問什麼,她都沉默寡言的坐在那,眼睛直勾勾的雖然在看他,但表情陌生的好像她就在看一個傻子。
無聲屈辱讓白陽像一個跳梁的小丑,自顧自在的自言自語表演。
終於到了午飯的時間,上午的沉默打擊,依舊讓他厚著臉皮問:“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打飯,吃肉怎麼樣,紅燒肉!”
“不知道這有沒有紅燒肉,你要是想吃我給你做!”
焦竹雨靠坐床頭,面無表情,轉頭看向了窗外。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紅燒肉了?嗯?現在又不喜歡吃了?那你想吃什麼?別的肉也行啊你告訴我!”
白陽急的手心出汗,心裡歇斯底里的求求她說話,求求,一句也好。
“焦竹雨你別不吭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啞巴,我又不對你動粗,我又不操你,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
叩叩。
護士開啟門,推著裝滿午飯的推車走進來,拿起一盒擺到她的床頭:“用餐愉快。”
這次她也沒說話,但是笑了。
沒說話的原因,估計是聽不懂護士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