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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們三異口同聲地驚歎。
“我爸說城裡人喜歡歧視鄉下人,如果我們鄉下人開輛悍馬來唸書,你們就不敢欺負我了。所以他打腫臉充胖子跑去租車,你們說我冤不冤吶?”
聽聞之後,我、宋琪琪還有趙曉棠三個人面面相覷,同時緘默。
確實有點冤。但是冤的是我們,居然被形容成欺負弱小的霸王花了。
其實,白霖不算富豪千金,也絕對不是鄉下丫頭。她老家是鄰近B市的縣城,白爸爸是當地有名的鄉鎮企業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除了每個月那多出我們很多倍的零花錢以外,白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但是越是如此,讓其他人越覺得她神秘。
這些傳言引起很多異性的好奇心,於是,大一的時候有很多男生寢室主動來找我們聯誼。第一學期年底聖誕節之前,至少有五六個男生打電話來約她。
後來一次,有個和白霖家有來往的女生突然跳出來揭秘,說出她爸爸借悍馬到學院來顯闊的事情。
平時很兇悍的白霖那一次卻沒有找那個女生理論。
白霖嘆氣說:“唉,早叫那個老頭不要這樣了,現在害得我身敗名裂,真是傷心啊。”但是從她的語氣裡哪裡聽得出來一點傷心的感覺。
無論那些男生追著傳言來,又追著傳言走,但是有一個人對白霖一如既往地殷勤著。這個人便是物理系的那位李師兄。所以即使白霖對他一點也不感冒,我們對他卻始終挺有好感。
我和白霖一起跑回寢室拿書,再準備衝到教室。走到寢室樓下,看到那一地的溫水瓶和礦泉水瓶殘骸,才發現昨天自己乾的事情挺激烈的。幸好,女生院有門禁,無人敢在外面晃悠,故而沒有傷到人。
後來從其他人那裡得知,我們女生院還算好。小河那邊的男生宿舍,有的寢室甚至把窗戶取下來都扔了,所以學校緊急處理了一批人。
以前大一入學的時候,有著各種各樣的入學教育。無非是說一些違反了什麼什麼不能畢業,不能發學位證之類的,balabalabala。那些繁瑣的規則被學校印成一本小冊子,發給全校新生人手一本,看起來比溫總理每年的政府工作報告還要厚實許多,讓我不禁懷疑自己真的能順利畢業嗎?
於是,大學生活就被我想象成了西天取經,等我度過那九九八十一個劫難就成了。
藉助於慕承和的幫助,我們又躲過一劫。
恰恰今天又是學習任務最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