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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帳中,又拿起了一個菠蘿削起來。
“連祭……”她抬起臉,明明換掉了溼透的衣衫,她的臉色比剛才更蒼白。
連祭看了一眼,示意她繼續說。
她有些猶豫,動了動嘴唇,最後還是說,“這船就別往岸邊開了行不行?”
連祭拿過她手中的水果,“什麼?”
“船一靠岸,我們會把血疫傳出去的。”血疫無藥可醫,上岸了也只會禍害更無辜生靈。
連祭覺得好笑,諷刺道:“你自己都要死了,還管別人?真不愧是神使。”
虞思眠:“這只是基本的公德心。”
連祭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這些妖是死是活,關他屁事。
虞思眠知道自己多說無用,便不再吭聲,只是認真地削著菠蘿,然後切成小塊小塊放在桌上,轉身離開了紗賬。
連祭拿起一塊菠蘿放在嘴裡,剛吃了荔枝的他,被酸得牙疼。
這畫皮妖的侍從是廢物嗎?
連水果都不會挑!
虞思眠挺佩服連祭,明明活不了幾天,卻好像毫不在意,居然還吃得下水果?
她卻只是表面淡定,實際上根本沒有一點胃口,不過好在不知道為什麼,血疫並沒有她筆下寫得那麼痛苦,除了偶爾吐兩口血外,沒有什麼疼痛感。
她在想如果在這個世界死了,是不是可以回到現實?爸媽還有弟弟應該很擔心吧,《誅魔》大結局還沒寫完,讀者還在等她吧。
提到小說,她拿出桌椅繼續寫故事來分散對暫時死亡的恐懼。
連祭看著賬外的姑娘,倒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得血疫的人會從內臟開始一點點溶解,痛苦不堪。
此刻自己胃可能已經化了三分之一,感覺得到吃下去的水果從胃掉到了其他內臟上,向來痛慣了的他都需要用修為才能勉強壓制疼痛,而她居然能夠泰然自若地坐在那裡寫東西?
他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話本。
“都說字如其人,我看此言不虛。”
虞思眠嚇了一跳,急忙用手捂著本子,她從小寫字就被人誇漂亮,於是道:“謝謝。。”
連祭輕嗤一聲:“你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我說你的字跟你一樣,繡花枕頭,空有其表,實則軟綿無力。”
虞思眠:……
但是她此刻居然覺得他的諷刺字難看比他誇自己身材讓她覺得舒服,也懶得跟他計較,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