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說話,可是心中始終惦記這一件事,她放下了筆,“我們還是別靠岸禍害別人了吧。”
連祭冷哼一聲,不以為然。
虞思眠想了想,“我現在也沒其他的可以給你……”
她從腰帶裡拿出一個麻辣鴨頭,遞給連祭。
連祭看著鴨腦袋上覆著的一層辣椒,殘缺的胃又開始劇痛,他幾乎是咬著牙道:“你他孃的到底是多喜歡麻辣的腦袋?要不要我把你的頭也擰下來做成麻辣的?”
之前是兔頭!現在是鴨頭!
虞思眠不明白他為什麼又生氣,只能把鴨頭收了回去,想著被他擰頭的畫面,心中一陣噁心,於是從腰間取出了竹筒,喝了一口水壓一壓。
連祭聞到了裡面的絲絲甜味,是之前那個蜂蜜水。
他記得那味道。
他勾了勾手指,“給我。”
虞思眠有些詫異,“這是蜂蜜水。”
連祭蹙眉凝視著她。
虞思眠:“你不是說難喝嗎?”
連祭噎了一下,但是面不改色地道:“我口渴。”
虞思眠把竹筒拿遠了一些:“我喝過。”
連祭目光越發的不耐煩。
虞思眠:……
算了,他不懂這些。
於是將竹筒遞了過去。
連祭喝了一口蜂蜜水,一大半甜意在胃中升起,一小半漏到其他內臟上。
之前他靠酒麻痺自己,卻越喝越痛,而這個蜂蜜水一下肚,他覺得舒服起來。
他將竹筒放在地上,站起來將舵往一轉,船再次遠離岸邊,向雲夢澤深處駛去。
虞思眠沒想到他居然同意了,難道是因為這蜂蜜水嗎?
但是她不想猜他的心思,向連祭道了一聲謝離桌子遠了一些,又或者說,是離連祭遠了一些。
她對連祭雖然有著憐惜,但自己得了血疫他二話不說提著刀來殺自己的那一刻,她心中還是有些難過的,同時也清醒了很多,與他保持距離,才是上策。
連祭知道她一開始就怕自己,但是自從她跳水之後再次見面,她不僅怕,還多了幾分疏離還有冷淡,不像當時他在村中療傷,還會主動給自己遞蜂蜜水。
他覺得有些悶,同時他也感到自己其他的內臟開始溶解,痛得他捏緊了拳頭,而那個把血疫傳染給自己的罪魁禍首卻沒事人一樣在寫著東西。
雲夢澤上圓月已經升起,月下的她,更顯寧靜和平和,甚至帶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