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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張羨齡心想,可以把麻將和年俸之制一同說給老孃娘們聽,讓她們好好高興高興。
“啟稟娘娘,這是初步擬定的章程。”
說著,沈瓊蓮奉上一疊宮箋。
張羨齡一張一張細看,這一份草擬章程已經很詳細了,而且深得後世節假日調休之精髓,幾乎是將娘娘侍長們逢年過節所得的賞銀取了個整,統一為年俸。原本張羨齡是想以月俸發放的,後來考慮到如果按月發放,管帳宮人的麻煩會大大增加,每月光是分發銀子就有不少事,便還是按年來算。
太皇太后、皇太后與皇后皆有三宮子粒銀,因此年俸並不是特別重要,章程的重點就放在了妃嬪的年俸上。
貴太妃一年八百兩白銀,太妃一年六百兩白銀,這是單到手的現銀,其他膳食銀、衣料銀等份例照舊。
“會不會有些少?”張羨齡問。
“回娘娘的話,這已不算少了。何況其他一切份例都沒有變動,等於衣食住行仍是按原來的老辦法,不需要娘娘侍長們額外出。所以這些銀兩幾乎可以算作是零用錢。”
沈瓊蓮猶豫了一下,道:“這個數目剛剛好,若是多了,怕引起前朝非議。”
“這種事前朝也管?”張羨齡有些驚訝。
“怎麼不管?”沈瓊蓮笑道,“新春那會兒,萬歲爺教娘娘騎馬,聽說前朝就有上奏疏的,勸告萬歲爺不要沉迷於用武之事。”
也許是英廟老爺御駕親征的舉動帶來的後遺症,如今朝臣們根本聽不得皇帝尚武這件事。聽說萬歲爺數日在西苑騎馬,便由騎馬聯想到了萬歲爺好武,進而聯想到御駕親征,想到土木堡,想到大明江山不保,便紛紛上書,苦口婆心的勸告。
張羨齡把十指攪在一起,緩緩道:“怎麼偏偏我一句也沒聽人說過。”
現在回想起來,自從春假之後,朱祐樘的確很少陪她騎馬,多半是讓御馬監的內侍教她。她一點都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只當朱祐樘太忙了,沒空陪她。
結果,竟然還有這樣一回事。
沈瓊蓮道:“其實也是小事,萬歲爺不想娘娘擔心而已。”
見張羨齡情緒有些低落,沈瓊蓮忙換了一個話題:“娘娘可知,宮中的開銷是如何走賬的麼?”
“不太清楚。”
“咱們宮中的支出,走賬有兩條路子,一是宮中的內庫。”
張羨齡接話道:“內庫我清楚,是宮中的內藏庫,不過依祖制都是萬歲爺親自掌管,和我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