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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使白舒娜聽了脊骨陣陣發涼。
“凌董事長,我覺得還得依靠法律來懲罰這些惡棍,女性保護自我,不應當承擔犧牲個人的代價。”
“小白,我的好心女兒,集我闖蕩一生的經驗是:在狼的面前,你一定要露出牙齒,不然你就是在用自己的善良餵養一隻兇殘的野獸。人善有人欺,好馬有人騎,有時候法律也是有邊界的,復仇者不但講正義,還要破解法律的無奈。你不用擔心,今晚只管看戲,末日的審判就在這個房間裡。”
再說儲香閣中的龍海,此時正被陪酒女郎攪得神魂顛倒,幾乎溢滿的酒杯,加上撩人的目光,千嬌百媚的辭令,使得龍海招架不迭,苦著臉不住地往腹中灌酒。
凌清揚究竟為什麼不露面,從幾個陪酒女子的嘴裡根本問不出頭緒,龍海不禁心裡陣陣發虛。在他看來,凌清揚今天所謂的面商實質上是攤牌,談裝置的處置和資產的清算。在這方面,龍海已做了最壞的打算,繞一百個圈子無非是讓自己捲鋪蓋從這塊黃金寶地上滾蛋,而且滾得乾乾淨淨,滾得毫無價錢可講。龍海在這二十年的生意場上從來沒有像今天輸得這麼窩囊,輸得這麼莫名其妙。
龍海被酒灌得心裡愈來愈亂,眼前的那幾張俏麗的臉蛋上一個個都在變形。胸中燃起的烈焰烤得他不禁焦躁起來。管他孃的,大不了輸個精光地從頭來。十幾年前,自己不也是窮光蛋一個?那些錢曾經來得是那麼容易,現在嘩嘩流走只能說是撞上了黴運,只要挺過去這一段,說不定還會時來運轉,更何況自己手中還有另一張王牌呢,這張牌足以填補他這次失誤造成的全部損失,而且還可以為自己找到一個金蟬脫殼的好機會。想到這裡,龍海倒暗自高興起來。媽的,你凌清揚不要太得意,你得到的不過是破廠房和一屁股債,我龍海懷裡可抱了一個大金娃娃,咱走著瞧。船到橋頭自然直,喝他個一醉方休,又有何妨。
“你們凌總到底來不來?”龍海有個毛病,一端酒杯只要三杯酒下肚,那就無需勸酒,就會自斟自飲往自己的腔腸裡倒,還不時半真半假地拉著美眉的手灌她們喝酒。過了一會兒,他還是覺得凌清揚今天的缺席太奇怪,便喊叫白舒娜。白舒娜從隔壁走了來,見狀便說:
“我見了凌總,她說馬上就來。”
龍海身邊那個豔麗的女人卻嬌嗔地嘟著嘴說:“怎麼,我們老闆不來,我們就陪不住你這大老闆吆?”說完,還用軟綿綿透著香氣的身體扛著龍海以示不滿。
“呵呵,美人陪酒,凌老闆替我想得滿周到嘛。”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