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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地打了個激靈,往賀南鳶那邊挪了挪。
賀南鳶終於看過來:“你很冷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一身正氣,比較克變態。
“……嗯。”我低著頭,含糊不清地應了聲。
身旁傳來拉鍊聲,過了會兒,一件帶有體溫的外套從天而降,蓋住了我的頭。
眨了眨眼,我在這外套形成的短暫黑暗中有些不知所措。
??
?????
賀南鳶什麼情況?
他為什麼??
這種招數我只在電視裡別人把妹的時候見到過,他用得也太自然了吧?
而且為什麼要對我用啊?我又不是“妹”……等等,自從上次跟他打了一架後,他好像確實對我沒以前那麼冷硬了。我以為他是被我的悲慘身世戳中了,所以對我態度有所軟化,但難道……他是把我當“妹”了?!
我一把扯下外套,黑暗褪去,眼前重現光明。
“你……”
賀南鳶完全不怕冷一樣,裡頭竟然只穿了件短袖。曲著一條腿,他左手橫在膝頭,右手支在手背上,撐著臉,雖然視線一直不離遠處的籃球賽,但始終是一副味同嚼蠟的表情。
聽到聲音,他瞥過來一眼,等著我說下去。
可是我又要怎麼說呢,說我其實不是GAY,只是騙莫雅的?這氣氛,合適嗎?而且他也只是給了我件衣服,興許他對同學就是這麼體貼的呢,只是我們以前關係差,所以我沒感受過。
“……謝謝。”
最後,我憋半天,只是憋出兩個字。
他沒有回話,目光再次落回遠處。
我們就這樣肩並肩坐在領操臺上,誰也不說話,誰也不起身。
“以後你會接受她嗎?比如……高考後?”
我已經做好了被他懟回來的準備,畢竟他以前都是這樣的,但可能是今天的比賽使我們產生了一種近似“革命友誼”的情感,讓他突然對我多了很多耐心。
“厝巖崧是個相對閉塞的地方,層祿人信奉九色鹿,崇尚清貧度日,不沉迷物慾,覺得什麼都是山君給的,如果祂不給你,那你就不該擁有。這種性格讓他們很難走出自己的村寨,去到外面的世界,也就間接造成了,不與外族通婚的習俗。”說到自己的故鄉,那個神秘的層祿村寨,相對於莫雅他們,他的話語裡少了一分敬畏,多了一點輕蔑。
“我有一半夏人的血統,就算我今天接受了莫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