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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瓷走出客廳,看到傅司州正在拿杯子,看到她走出來,他本來取高跟杯的動作停了下來:“想喝紅酒還是啤酒?”
他說完,又補了一句:“或者白酒也行。”
梁瓷囧了一下:“紅酒吧。”
助眠。
聽到她這話,他食指和中指各勾了個紅酒杯,沖洗乾淨後放到桌面上,又拿過醒酒器沖洗了一遍。
梁瓷看著他的動作,算是看出來了,他有潔癖。
“在這裡喝還是下去酒窖喝?”
“怕不怕我把你的酒喝光?”
傅司州睨了她一眼:“你能喝光的話,也是你的本事。”
說著,他左手勾著杯子右手提著醒酒器,往樓梯口走。
樓梯口被設計得有些隱秘,梁瓷要不是跟在他身後,都沒想到,居然是在客廳的牆壁那兒裝了同色系的隱藏門。
酒窖在負二層,琳琅滿目的好酒,有些梁瓷能認出來,有些她也說不上。
梁瓷對酒這些其實沒什麼研究,有賴於當明星那會,秦蓁給她請的品酒師,她跟著上了一個多月的課,不至於在飯局上沒見過世面。
見她在看,傅司州也沒管,取了瓶酒後開了後倒入醒酒器。
將近百平米的酒窖,梁瓷沒往裡面走,不用往裡面看也知道,越是裡面的酒價值越貴。
傅司州倒是一點兒都不心疼,進去就直接往裡面走,取了瓶酒就出來了。
梁瓷收了視線,轉身走到酒臺上,看著那醒酒器裡面的紅酒。
好酒果然不一樣,還在醒就已經是到處都是香味了。
不同的紅酒醒酒的時間不一樣,這酒是傅司州拿的,自然是他最清楚。
梁瓷坐好,像是個等著發放餐食的乖學生。
傅司州看了她一眼,酒窖裡面的燈光不是特別明亮,淺黃色的光線給梁瓷本就精緻漂亮的五官蒙上了一層光暈,更顯得她完美無瑕。
他在打量梁瓷的同時,梁瓷自然也在打量她。
洗過澡的男人身上只穿著件神色的浴袍,交錯的領口敞的有些開,他微微俯身的時候,那浴袍順著重力下墜,在領口處空出兩三厘米的縫沿。
好像是八塊腹肌。
她不敢看那麼久,看了兩秒就收回視線了,抬眼對上男人的黑眸,梁瓷有些心虛。
“不想傾訴一下嗎?”
梁瓷搖了搖頭,她不太習慣向別人說自己的難過,很多時候都更喜歡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