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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孔的獸皮串起來做成鞋子穿在腳上,驚歎連連,伸手就要去搶景平安腳上的鞋子,想拿回自己的窩作為參照,自己也做一雙。
他的手都伸到了景平安的鞋子上,突然聽到bu的嘴裡發出威脅的低喘聲,那手上要搶鞋子的動作立即變成了輕輕地用手摸,然後特別用力地豎大拇指。
景平安親眼看見渣爹手上的動作變化,果斷地收回了親爹這個稱呼,把渣爹這個稱呼還給他。她又爬到草窩口,指向渣爹草垛上的毛皮,“皮,要,大。”比劃了一下她看好的那塊皮的大小。
渣爹飛快地跑去給她拿了一張皮過來,又再拽了一張,還從步那裡搶了幾根細草繩。他坐在草窩口,擺好造型,看著景平安做鞋子,準備自己也要做一雙。
獸皮裹在身上暖和,裹在腳上,當然也會暖和。
景平安瞟了眼一副擺好做針線活造型的渣爹,心說:“挺好學的啊。”挺好。不過,就衝你剛才想搶我的鞋,自己做鞋吧你!
她已經做了一雙鞋出來,經驗有所提高。她先把獸皮鋪在窩上,又讓親媽把塞到獸皮被窩裡的腳伸出來,之後撿了塊碎石頭,沿著親媽的腳畫鞋形。
因為是軟底鞋,還要加孔縫邊,得留出調整的尺寸。鞋子做大了不怕,做小了可沒法穿。
渣爹滿臉困惑地撓頭:這跟之前的不一樣。
他看在bu腳上比劃的樣子,知道是做鞋子,懶得去想為什麼之前的不一樣,照著做。
景平安用石頭在獸皮上劃出印子後,交給渣爹,對他說:“撕。”又指向畫的圈,說:“照著畫的這條線撕。”
渣爹的腦袋上冒出一串問號,對於娃那一長句話,只聽懂一個“撕”字,不過手勢是看懂了。他再次撓頭,看向步,很是奇怪,為什麼娃說話跟步不一樣。步現在說話,也跟以前不一樣。
他滿臉古怪地看了眼景平安,想不明白,又甩甩手: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他又用撕獸皮。這獸皮比兔皮要結實得多,毛厚一倍不說,又是完好無損的,他撕得咬牙切齒,也沒有撕開,上牙咬,沒咬開。
景平安盯著渣爹撕獸皮,心說:“撕不開了呀,還以為你的手勁能把這獸皮也撕開呢。”
渣爹看了眼景平安,又瞄了眼步,大力拍打自己的胸脯:我一定能行!
他跑去撿了塊小碎石,沿著獸皮的邊緣開始磨。
景平安找了根長點的獸牙遞給渣爹,說:“鑽孔。”指向劃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