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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安等渣爹跳夠了,才把他叫到窩邊,將手裡的破兔皮遞給他,用手指給他看要怎麼撕,又做了一個撕兔皮的動作,說:“撕。”
渣爹撓撓頭,按照景平安的要求撕下一小塊獸皮,糾正她:“sha!”
景平安抓起獸皮,用力地做了一個撕的動作,說:“撕!”講普通話。
渣爹朝親媽看去,眼神詢問:你教的嗎?
他對親媽說:“sha”,又撕下一小塊。
親媽對於景平安這一套已經很熟了,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殺!”又做了一個手撕的動作,“撕!”再做一個“嗝屁”的表情,“死。”抓住兔皮做了一個捉的動作:“捉”,握住渣爹的手,“握。”
她一口氣比劃了十幾個動作,每個動作的發音都不同,渣爹的表情從“你是怎麼教娃”的變成了懵比,連點反駁都找不到,低下頭,默默地撕兔皮,再把撕好的獸皮疊好遞給景平安。
景平安從來沒有見過其他野人疊獸皮,哪怕是搬家的時候,那也是一條條獸皮擺成長條形堆在一起的,而渣爹竟然是鋪平疊起來的。她看到獸皮,不由得又打量起渣爹,發現他的個人衛生竟然還算不錯,雖說有點髒汙,但至少能看得出面板的原色,頭髮有點油膩,但比起那些亂成雞窩滿頭蝨子的野人來說,唯有乾淨二字可以形容。
其實說起來,渣爹並不算渣,景平安決定給渣爹改個稱呼。
景平安原本想自己動手做鞋子,可是手上有凍瘡,手指上的凍瘡都裂開了,而掌心之前鑽木取火也擦破了,還有些腫沒有消,稍微使點勁就疼。
她想把鞋子儘快做出來。渣爹……啊呸,親媽他們目前有食物,又不需要出去狩獵,除了編草繩就是揉晾乾的皮革,或者是躺在窩裡睡覺,有的是空閒時間,景平安決定拉他倆當苦力。
她給他倆指派活計。她挑長得很韌的細草給親媽編成細草繩,又讓親爹用獸牙在兔皮上鑽孔。
她給自己做的這雙鞋子的標準極低,就是嬰幼兒穿的軟底鞋,由三塊小獸皮拼成,一張獸皮做成鞋底,略小的一張做成鞋面,再有一條細長形兜住腳後跟,不然就是拖鞋了。
為了保證能穿得進行,再加上兔皮是用手撕的,很難控制得好大小,兩隻鞋子的六塊皮,每一塊都不一樣,做出來的鞋子也是大小都不一樣。她的腳套進去像划船。好在有個東西叫鞋帶,調整下,勉強也算是有了雙室內鞋可以穿。
ya給景平安打下手,親眼看著她用細草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