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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這樣鹵莽地把我驚醒
曝我於不再相識的
荒涼之上
敲碎我敲碎我
曾那樣溫柔的心
只有斜陽仍是
當年的斜陽可是
有誰有誰有誰
能把我重新埋葬
還我千年舊夢
我應仍是樓蘭的新娘”。
他徑自念起那首詩歌,低沉而抑鬱的男低音將詩歌裡的悲慼之情演繹得恰倒好處,特別是那句“而我絕不饒恕你們”,讓樓蘭和印臣聽過去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首詩和這幾個字母有關係嗎?”印臣有種不妙的感覺。
“是佉盧文,詛咒的意思。”班敬遠面色慘白地說。
“詛咒?什麼詛咒?”印臣警覺地站直身子,雙眼緊盯著那張面衣,心突突地跳得厲害。“難道說這具女屍詛咒我們將她掘出來不成?”
正說著,那張面衣突然從几案上飛起來,像有隻莫名的手在操縱著,徑直撲向印臣的臉,將她的眼耳口鼻捂在其間,那四根帶子像有種力量在她的腦後用力牽扯,把她面部的輪廓拉得可以分明地從面衣上透印出來。
“印臣!”樓蘭衝上去想解開那具面衣,可是它象生了根一樣,無論樓蘭怎麼用力都拉扯不開。
印臣的手漫無目的地在空中抓舞著,她的口鼻用力地呼吸,身體在剎那間扭擺得彷彿失了控。
“快,快去找人幫忙!”她叫嚷著,衝著站在一邊的班敬遠。
印臣的手仍然掙扎不停,口中發出被捂住後痛苦的呻吟聲,彷彿那句古代佉盧文的詛咒,斷斷續續地發出“MU—YO,MU—YO”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逐酹氣急敗壞地衝進了冰庫,像扯掉隨身物品一樣輕而易舉地將印臣臉上的面衣一把扯去,搖晃著她的肩問道:“印臣、印臣,你有沒有事?”
樓蘭皺了皺眉,覺得他怎麼好象說的是“乙僧、乙僧”?
印臣的手發自本能地抓住了逐酹,眼神干涉而空洞地望著他,張大嘴拼命呼吸。
從她蒼白無力的面孔來看,她只是受了些驚嚇,並無大礙。
逐酹將她緊緊地攬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哄道;“我不會讓你有事,我怎麼捨得讓你有事……”
樓蘭注意到逐酹的眼神有一些超乎尋常的關切,可是這一個微小的細節並沒有吸引她多久,她發現那枚面衣被逐酹扯壞了,露出隱藏在棉絮中一角質地發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