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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紙。
她小心地用鑷子夾起來,足足有一尺見寬,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佉盧文。
她交給班敬遠,讓他去翻譯。
“逐酹,印臣應該沒事了,你帶她先回去吧。在這呆久了會著涼的。”她拍了拍逐酹的肩,手心傳來一片冷硬冰涼的感覺,大概是他只穿了一件棉布襯衫的原因。
樓蘭沒有多想,轉身跟上班敬遠的腳步,踏出了冰庫的門。她回頭看了一眼逐酹和印臣,看見他輕輕吻了吻印臣額前的那枚紅色的痣,從兜裡掏出一串青黑色的蓮花狀手鍊,替她戴在手上。
印臣呆若木雞地挽著逐酹的手臂,跟著他走了出來。
樓蘭突然發現眼前的月逐酹竟是那麼的陌生,他的臉上閃現出一種詭譎的表情,走路的姿勢不象平時那麼大步流星,而是左腿筆直地邁向前,停住,再拖動右腿依然筆直地跟上。就像,就像恐怖電影裡的殭屍。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躲閃到一邊捂住知道的嘴努力不讓自己尖叫起來。
月逐酹挽著妹妹的手,用那樣僵硬的步伐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深沉地笑。
樓蘭看見他臉上閃過一瞬幽藍幽藍的光。
他將那串原本戴在女屍手上的鏈子戴在了印臣的手上。難道那手鍊失而復得,女屍的失蹤會和逐酹有關係?
印臣躺在床上,思緒異常清醒,可是身體彷彿被某種東西控制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她透過月光看見哥哥逐酹像前幾天守著她一樣坐在床前。依舊沒有燈光,可是她卻感覺到今天的哥哥和那天有些不一樣:雕塑般的面孔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僵硬得彷彿大理石塊。
她想叫喊一句什麼,可是沒有發出聲音。
“你醒了?”她看見逐酹的嘴唇動了一動,發出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不是動不了也不能說話?這就對了,我的手鍊會讓你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裡,直到我們圓房為止。”
圓房?印臣睜大了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哥哥是不是瘋了,或者是別的一個什麼靈魂鑽進了他的身體裡面,控制著他的思想和行動,他發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聽上去那麼熟悉,好象是那天在鳴沙山聽見的那個白衣女子的聲音,圓潤動聽,只是多了那麼一絲詭異。
“怎麼,你不記得了麼?我是蓮七。我說過生生世世要和你作夫妻,不管是美是醜,是貧是賤,是富是貴,前世你不遂我,我便來你的今生尋你。乙僧,你卻為了躲避我而轉世為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