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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之,你站著。”
楊靈籟屈身的動作停下,瞥見呂獻之牢牢站著,面色日常,便知此事常見。
她頓了頓,重新站直,溫順地笑了笑,語氣平淡。
“兒媳與獻之乃夫婦,便一同站著,父親說,我們自當真心聽。”
呂文徵見二人如此同心,沒說好與不好,只是開了個頭,朝楊靈籟問道。
“獻之近來少許踏足書房,荒廢學業之事,不知作為新婦,是否知道?”
雖然語氣不高不低,甚至和緩,可楊靈籟千萬個心也不敢鬆懈,她撥出一口氣,委婉接道。
“父親之言,兒媳稍有疑惑,不知何等才算荒廢?是幾日不去書齋,還是考教之物皆是錯漏?”
“其實在兒媳看來,進學一事,其中門道許多,尚不能一言定之。”
呂文徵瞥了她一眼,沉聲否認,“一介婦人知之甚少,此為常理,尚可諒解,可男子求學,自身大於外界,前路漫漫,更應日日心堅,泥濘難行,更應,步步常行。”
冠冕堂皇的道理聽到心裡,楊靈籟覺得呂獻之有些可憐,而呂家的人都有些病。
人也不是木頭,會累會倦,何必苦苦相逼。短暫的停頓,就一定一事無成,也太過武斷專行了些。
“父親所說,兒媳受益匪淺,只是荒廢學業一事,如此蓋棺定論是否不太妥當。”
王氏在這聽著她來來回回的打太極,實在是不耐煩。
“楊氏,該知曉的,我們都已知曉,什麼狡辯不過只是拖延時間,阿玉與我說時,我便覺你定是背後推手,如今一看,果然不錯。獻之這些年來夜以繼日,勤勤懇懇,為何你一來,他就變了,你又在這拿些歪理糊弄我們,良心安也不安。”
此話一出,楊靈籟反應不大,可呂獻之卻握緊了拳,心中難堪又苦痛。
“母親誤會兒媳,兒媳不委屈,可是有關郎君,我這個枕邊人不得不多說幾句,您是郎君的母親,只是聽一聽,熟知他的心事,未嘗是壞事啊。”楊靈籟剋制著脾氣,盡所能地好好說話。
可王氏油鹽不進,“你都已經教壞了我兒,如今又跑來做好人,我為何還要聽一個劣跡斑斑的人說什麼道理,簡直可笑至極。”
“那您就笑著聽兒媳說完可以嗎?”楊靈籟幽幽道。
王氏被懟了一句氣壞了,哼笑幾聲,正要說教,卻被話趕話地攔下。
“那便叫她說。”
“不可!”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