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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睿是男生,能樂意吃這玩意兒麼?”
“你不懂,這是我倆小時候的暗號,他那時候就總”
話沒說完,隔壁忽然傳來“嘭”的一聲。
像是有人用力把門踢開,然後是門板摔在牆上的巨響。
這小破樓不隔音,聲音清清楚楚傳過來,黎簌先是一愣,不足一秒的功夫,馬上扔了筷子跳起來。
她嘴裡的面都沒嚥下去,急著含糊:“隔壁有人!是不是靳睿回來了。”
黎建國對於靳睿回來這件事,一直沒發表什麼意見。
黎簌不知道,但他是知道的,靳睿一家搬走時,醜事鬧得挺大,肯回來也許也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不選擇回泠城。
老人家欲言又止,想提醒些什麼,但黎簌早已經跑出去。
樓房格局老舊,家家都沒有陽臺,一層住8戶,過廊是通著的,各家的花盆、不用的桌椅、囤積的白菜,都堆在過廊裡。
只有靳睿家,因為常年沒人住,門前空曠。
靳睿家的門沒換,以前這扇門上,常年都會貼著靳睿媽媽手寫的對聯。
現在,漆體斑駁的舊門敞著一道縫隙,沒關。
太多年沒見過,激動之餘,黎簌也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
她手裡抓著的歡迎條幅沒亮出來,攥著背在身後,打算先看看情況再說。
黎簌走到窗邊,手遮在眉骨處,往裡看。
這些年樓裡很多家都換了雙層玻璃窗,隔音保暖,靳睿家還是以前那種單層的薄玻璃,常年遮著的窗簾不知道被誰拉開,裡面陳設一覽無餘。
也包括,站在客廳中央,以拳掩在唇前,輕輕咳嗽著的靳睿。
老房子天花板矮,室內格局本來就顯小,寬肩長腿的靳睿站在裡面,客廳看上去更加擁擠似的。
他身後的洗手間燈亮著,光線下隱約有水汽散開來。
黎簌沒能在第一時間打招呼。
因為眼前的靳睿,大概是剛從洗手間走出來,穿戴得並不是那麼整齊。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紅色緞面飛行員夾克款的外套,敞著懷,衣服都堆在手肘處,要脫不脫的樣子。
紅色面料在一眾暗色陳設中,格外搶眼,也顯得他膚色更白。
黎簌不好往人家胸膛上看,目光只好下移——
但靳睿的牛仔褲,也只拉了拉鍊。
方形金屬紐扣的重量墜著牛仔料子垂下去,露出一截窄腰和緊緻肌肉的淡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