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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雲這口氣可真狂,充滿挑釁。
楚承安舌尖抵了抵上顎,說:“之前你說杜如月怕我,也是編的?”
杜以雲皺起眉,不答反問:“你以為我以前騙你?”
楚承安嘴唇抿成一條線,沒說話。
信任一旦出現裂縫,過往的事也變得可疑起來,包括杜以雲繪聲繪色說杜如月害怕他,他當時信了,如今又覺得疑點重重。
杜以雲“哼”地一笑,也不解釋:“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楚承安捏緊拳頭。
面對隱隱發怒的楚承安,杜以雲冷笑著把信拿到自己面前,疊成兩半:“侯爺跟著我,無非想看我撕信,那我撕給侯爺看。”
她手上用力,從信紙中又撕開一道,“哧拉”的一聲,不僅是紙張碎裂,還有她那些不切實際的憧憬。
杜以雲有點恍惚,沒人願意在喜歡的人面前展露自己嫉妒心作祟的醜惡面。罷了,早就該下定決心斷掉聯絡,是她抱著妄想。
從撕開的口子裡,她看到楚承安忽的走近。
說實話,她有一剎那的退縮,但下一瞬,她反過來挺直肩膀,就算身高比不過楚承安,那氣勢上一點不輸給他。
在她面前三步,楚承安停住步伐,他死死盯著她,似乎想要動作,卻又剋制住自己。
杜以雲卻用細長的手指捏著碎紙,以揚骨灰的氣勢往天上一灑,瀟灑得像碎紙像雪花一樣落在兩人之間,還有楚承安的身上。
如果說剛剛那些言語是挑釁,那這個動作徹底觸怒楚承安。
“唔。”杜以雲只覺得眼前一花,她被楚承安一肘子懟到牆上,他手肘蓄力,硬得像石頭,卡在杜以雲脖子處,讓她呼吸不過來。
杜以雲後腦勺泛疼,嗓音不能發出聲音。
楚承安從喉頭擠出聲音:“不知好歹。”
杜以雲微微張開嘴唇,像是在呼吸,卻更像嘲諷。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眸中的冷意仿若能凝成實質,僵持著,直到楚承安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她的雙唇上。
她向來紅潤的唇瓣褪點顏色,粉粉的,沒有平日伶牙俐齒的可惡模樣,半開合的嘴巴露出一點貝齒,下唇有一個圓潤的弧度,這般仰著頭,好像在索吻。
想用拇指惡狠狠碾過她的嘴唇,然後……
楚承安瞳仁震動,他突然放開杜以雲,自己拉開距離。
他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一腔怒火倏然被澆滅,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