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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檢視一番吧。”
葛青青說:“這怎麼合規矩。”
小旗咬著包子揮手,示意看守後門的禁軍讓道,說:“青哥也不是外人,況且咱們把這昭罪寺圍得水洩不通,人是鐵定跑不掉的。”
葛青青便不再推辭,轉身入了昭罪寺。
紀綱正坐在簷下,見著葛青青來,便站起身,說:“時候已經到了嗎?”
“無妨,天還未亮,紀叔可以再待片刻。”葛青青說著環顧寺院,“這地方住不了人,眼下又值寒冬臘月,晚些我送些棉被進來吧。”
紀綱見他似有心事,便問:“怎麼了?”
葛青青躊躇著說:“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方才路上遇見了蕭二公子。”
沈澤川抬首,說:“那位蕭……”
“蕭馳野,”葛青青說,“離北王幼子,也是上回……的那個人。我見他步履不穩,身上又酒氣濃重,該是昨夜買醉去了。”
“不是蕭既明便可。”紀綱回頭對齊太傅說,“太傅二十年未出,怕是不知道如今大周的四大名將。離北王生了個好兒子,那蕭既明十分了得!”
沈澤川卻問葛青青:“青哥,他可問了你什麼?”
葛青青細想著,說:“他問我往哪裡去,我說抄近路去所司當值。他又說這路不像是能到神武大街,我便敷衍了一番。想他這般的親王貴胄,也不會親自探查。”
“但事涉蕭家,小心為上。稍後你還是要往宮中去,值檔上須得畫上一筆。”紀綱就著雪搓揉雙手,“川兒,打拳了。”
“且慢。”沈澤川眸中漆深,“既然是民區雜巷,他一介親王貴胄,清晨在這條街上做什麼?”
葛青青也是一愣,說:“說來也是……玩樂之處皆在東龍大街,和民區多少有些距離。他宿醉酒重,大冷天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