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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繁與楊妻楊妾熟絡起來,連不大自在的方夫人也收起了那點小別扭,和她們一道吃了兩杯蜜酒。談興正濃之際,楊妾拿了面小鼓,跳上一方圓鼓凳,跳起手鼓舞,邊折腰飛旋,邊拍著鼓,惹得衛繁頻頻拍手,她也就在禹京時看胡姬跳得這舞。看的人高興,跳得人也高興,楊妻看小產妾大出風頭,竟也挺高興的,正一團其樂融融,就聽半知書院傳來陣陣喧鬧聲。
方夫人訝異,道:“楊娘子這聽得書院吵鬧聲?”
楊妻也有些奇怪,搖頭道:“我這雖離得近,卻不曾聽得吵鬧聲……”
話音未落,伴著人聲,一隻藤球越過院牆,衝著楊妻這邊急飛過來,楊妻猝不及防,怔愣在那,竟忘了躲避,還是素婆將人拉了一把才堪堪避過來球,饒是如此,楊妻還是驚出一聲冷汗。
仿若無骨的楊妾大怒,扔掉手鼓,跳下圓鼓凳,一道風到了院牆邊,搬過花梯,架在牆上,幾步攀上去,指著書院那邊就罵:“知道的你們是來讀書的,不知的,以為你們是來害人性命,天大地大,你們這些蠻奴賊廝是沒處踢球去?哼,風流門進不去,倒把球踢進旁人家院來,傷了我家娘子,明日我先尋你們書院先生,問問他們怎麼教的學生,再敲州府鳴冤鼓,問問該當何罪。”
衛繁驚得張大嘴,瞪圓眼,比花嬌比水柔的美人,揭開一層皮,倒成羅剎女。
書院裡一眾學生正為丟了球懊惱,互相指責,卻見花牆那探出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花襯嬌顏更豔三分,一眾血氣方剛的學子先就酥了半邊,還做著白日夢想來個越牆會佳人,就被佳人罵得狗血淋頭。
這幫學子正是那些個紈絝子弟,打頭的正是柳三郎。柳三郎自命風流,他看楊妾顏色好,正想整整衣冠賠個罪,不曾想,美人先柳眉倒豎把他罵個滿頭包,他好臉面,當下也不管佳人美不美,道:“你這個女子好生無禮,我們又不是有意,球飛過了牆,本是無心之過,我等正要賠罪,你倒不依不饒,這是何道理?”
旁邊另一個紈絝姓李,行九,拉拉柳三郎:“三哥,這小娘子似乎是楊先生的妾室。”
柳三郎這下更是直跳腳,不過一個妾,生得再美,也不過畫皮,死後都是白骨:“我還道哪家的千金,原來不過一個幾兩銀子就能買賣的,你算得什麼,也敢拿話來指責我?”
柳三這大嗓門,街頭喊一嗓子,街尾都聽得分明,何況楊家院小,一字一句聽清清楚楚。衛繁和方夫人齊齊皺眉,楊妻更是臉色大變,告聲罪,離座攀上花牆,斥道:“我家妹妹人微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