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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剪蹙著眉,撥開李白額前擋眼的碎髮,好像只有在完整看過這張臉後,他才能確認這人是不是還好好地活著。李白朝他的手腕吐氣,溼暖的,均勻的,他也不免看到右邊眉梢上方那個小眼,簇新的釘子堵在裡面,圍了一圈還沒徹底消腫的紅。
“新年不要吃剩菜,”李白用那塊面板蹭他,小小的凸起,悄悄摩擦在他指腹的薄繭下,“明天給你做新的。”
“你喜歡嗎?”李白還要這樣問,身上只掛了件純黑的棒針毛衣,領子滑到了肩膀。類似的衣裳兩人都有挺多件,楊剪越看越覺得這件像是自己的,接著他就被壓倒了,那兩條光腿挪到他的身上,軟藤似的把他纏住,他的招財貓掉落在地,佔了灰,埋在被冬風吹得僵冷的厚實衣褲裡。一整個夜晚他們抱在一起,沒用套,甚至沒有拉開抽屜拿油,李白已經把自己準備好了,面板還帶著沐浴露的溼潤香味,他不願意關燈,不允許楊剪挪開眼神,楊剪稍微停下一會兒,哪怕是喝口水回訊息的工夫,他都會發抖。
好比一盤菜把自己端上來,普通菜色,不是山珍海味,生怕被剩下半口,最需要的,就是被狼吞虎嚥下去。
楊剪壓緊他,一點點破入那缺乏潤滑的緊澀,肋骨抵著肋骨,墊在背後的手一節一節按過那些硬瘦的脊骨,瞭如指掌,如暴雨撫摸一棵拒絕生長的樹。他還咬著後槽牙,語速極慢地說著髒兮兮的臊人話,字字都清清朗朗地劃拉進耳朵,晃盪著水聲。等李白的眼神渙散了,臉燒得發燙,他就冷冷地問“離了我你活不了是嗎”,李白就這麼被問愣了神,緊皺在一起的眉頭黑得就像被水淋過,一對上他的目光便舒開了,“不是,不是……”矢口否認著,下一秒就被頂得摳死了沙發墊,“那你是疼哭了麼?”楊剪又問,冒尖的齒間帶了笑氣,李白依然堅持否認,茫然地彎起那雙橫波的眸子,“哥,哥哥,我連頭髮絲兒都在笑……”他用舌尖去磨楊剪的唇角。
然而李白還是把自己弄疼了,因為他的急切,以及飢餓。腫倒是次要,他還出了血,天矇矇亮的時候,他羞怯地掛在楊剪肩上,楊剪順勢把他摟在懷裡,給他穿自己的襯衫,邊啃他邊給他扣扣子,蹭得他鼻頭紅紅,閉上眼睛。他終於悄悄告訴他:“我屁股好疼。”
之後的幾天李白都坐立難安,好在不用走路,不用上班,每天飯後他都趴在那兒就著涼開水吞消炎藥,楊剪坐在他大腿邊上叼著支菸,每次都按住他的椎骨讓他別亂動,掰開那個脆弱又羞人的地方,塗滿涼涼的藥膏,再用棉籤推到裡面。
有一次李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