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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直接把楊剪背到了一樓。
那應該是楊剪第一次被嚇到,在李白面前。他渾身都僵了,聲音壓得低低的跟李白說你他媽腦子真有毛病啊,李白卻一個勁兒地笑,身上的人沒有掙脫開來把他推走的意思,他感覺得到,步伐輕快得像是要飛,出了門洞,聽見楊剪懸崖勒馬似的那一聲“籲”,他才勉強停下。
緊接著兩個人就踉踉蹌蹌地踩到了草地裡。
有過這麼一齣兒,李白對這套房子印象極為深刻也是無可避免。那天草葉剌在腳脖子上的癢他都記得。而這套房子對於楊剪來說,意義似乎要簡潔明瞭得多——房間的主人,那位年輕有為惜才如命的李教授就要出國做訪問學者去了,為期兩年,願意把公寓租給他住,一個月只象徵性地收六百塊錢。
因此,踏進房門時看到李白激動得眼眶紅紅,他發愁的重點仍然還是屋裡的環境。
李教授也有些過意不去,領著兩人繞過堆在門口的雜物,踩上時有不明印漬的地板,“平時沒空收拾,也不經常回來,就偶爾澆澆花,”他開啟窗戶透氣,笑呵呵道,“你們倆就怎麼舒服怎麼來,屋裡就那點東西,你們也隨便用,等我回國過來一瞧,不比現在還亂就行。”
“您放心吧老師,”楊剪打起保票,拍了拍李白肩膀,“這兒有個會過日子的。”
李白小心地組織語言,說:“我哥也很愛乾淨。我們會經常打掃衛生的。”
“好好好,那就好,”李教授最後瞧了幾眼他養在花架上的鳳尾蕉跟豬籠草,那大概是整套房裡收拾得最利索的角落,他從陽臺出來,手裡拎著那串鑰匙,“下面這兩年也算能安定下來了,沒有後顧之憂。你還這麼年輕,雖然不搞學術的確可惜了,但老師教了你三年,從來沒懷疑過你能成大事。”
楊剪還是說我明白,說謝謝。
“對了,我還說呢,”李教授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有個侄女兒,叫李漓,是我哥家的小孩,九月份剛來光華讀研,論年份比你小一屆。小姑娘以前從來沒一個人離家過,我現在又只照顧了一個學期就要走,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把你聯絡方式給她一下,要是出了什麼緊急情況在這邊她好歹有個照應。”
“行,老師。”楊剪爽快地答應了。
“挺優秀一小師妹,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沒吃過苦人特好騙,真是託給誰也不放心,”教授把兩層門的兩柄鑰匙交到楊剪手中,又和他重重地握了握手,“她爸爸,也就是我大哥,現在就在深圳那邊做電子科技,跟你現在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