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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喜歡他?我和他很熟麼?”
“……”
溪言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看見顧文瀾坐在沙發上一邊舉啞鈴一邊看文獻,她過去坐下,說:“你為什麼不喜歡周禹啊?”
顧文瀾眼睛掃著書上的字,“我不喜歡他又不是不喜歡你?你操什麼心?”
“……你對他是不是有意見?”溪言問得小心翼翼,她怕自己多想,但顧文瀾今晚的態度確實不冷不熱。他平時把周禹形容為“另一個男人”,溪言知道他是故意調侃她。
“有什麼意見?一個小屁孩?”顧文瀾換了隻手舉啞鈴。
溪言心想也是,顧文瀾這性格,在家裡幼稚歸幼稚,骨子裡是很有些矜傲的,尤其是對外的時候,他的風度翩翩也是給人不冷不熱的感覺,估計內心裡看誰都是一副模樣——受他藐視的模樣。
他要再長點本事,估計就該奔著自負去了。
溪言這一刻身為人民教師的責任感莫名壯大,她說:“先賢有言,君子泰而不驕。”
顧文瀾雖然不知道她這話有什麼目的,但他一向以擠兌或調侃她為樂,他奮力舉著啞鈴,說:“我是偽君子。”
溪言:“……”
還挺有自知之明。
溪言拿遙控器換臺,說:“路鳴回來了,他聯絡你了麼?”
顧文瀾一邊舉啞鈴,慢慢做著深呼吸,“年前就聯絡了,昨天還叫我找時間出去吃個飯,他找你了?你們很熟麼?”
“挺熟的,大學的時候我和他比和你熟。”
“……”
溪言覺得自己將了顧文瀾一軍,很開心。
但顧文瀾見招拆招,“大學的時候你愛慕我,但你愛慕他麼?”
溪言:“……”
顧文瀾笑:“大學的時候你是我女朋友,你是他什麼?你是他女朋友的舍友,算你和他關係好,但你和我親啊。”
“誰和你親了?”溪言拿著遙控器,胡亂地挑著節目,輕聲說道:“你把我放心上了麼?沒有,根本就是貌合神離,親也是假的。”
“親是真的,抱是真的,睡更是真的。”顧文瀾放下啞鈴,呼吸稍微重了些。
“誰和你說那個親了?”她有些沒好氣。
“行吧,親是假的,”顧文瀾靠向沙發,“現在總是真的吧?”
溪言眼睛盯著電視,沒吭聲。
顧文瀾側臉看向她,“別跟我計較過去,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