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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關了電視,放下遙控器,“我沒有計較,是你自己先提起來的。”她說完起身進屋。
其實真的沒什麼好計較的,都過去了,沒意思沒意義,她平時自己冷不丁回想起來只是覺得心裡頭酸酸的,酸意過去就沒事了,可是剛才忽然和他說起來,也不知道怎麼的,那股子酸意帶著澀,衝擊得厲害。
是不是太矯情了?
溪言爬上床,見他也進來,她默不吭聲地掀開被子,側身躺下。顧文瀾關了燈,再慢慢挪到她身後,將她翻個身摟到懷裡。
臥室裡逐漸安靜,只聽得見他均勻輕緩的呼吸聲,溪言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目光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輪廓。
忽然他的手移到她後腦勺,輕輕按了一下,把她的臉重新壓到懷裡。
顧文瀾還是天沒亮就出門,昨晚溪言忘了給他準備早餐了,他空著肚子去了醫院。
溪言起來吃完早餐在沙發上怔了會兒,拿手機想給許攸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手機裡有資訊,是昨晚周禹發來的,他說他到了。
昨晚她被那事弄得昏了頭,把交代周禹的事給忘了,她回了資訊過去,然後翻手機通訊錄的時候,正好許攸的電話就進來了。
“溪言,陪我去趟醫院。”
“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不是……”許攸有些難以啟齒,“小朋友昨晚闌尾炎,在醫院做了手術,剛才給我打電話來著,讓我過去探望他。”
“那你……”溪言說:“就去了?”
許攸有些無奈,“我也知道不合適,說了不想跟他再有牽扯的,但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那副可憐樣,我就一時心軟了,但我一個人去肯定不合適,你陪我去。”
溪言想了想問:“哪家醫院?”
“就你老公那家。”
“……”這麼巧。
許攸說:“我以前經常在他跟前給你老公的醫院打廣告,估計洗腦的太厲害,讓他產生了信賴感,一有毛病就找過去了。”
溪言好笑道:“你讓你煞費苦心了。”
今早普外的項主任在聽交班的時候大發雷霆了。
據說是因為昨晚一臺闌尾炎的手術,原本一個小時的小型手術,一幫醫生護士愣是在手術室裡拖延了三四個小時。
手術檯上局麻的病患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還在手術檯上,當他的目光對上旁邊一排費解的視線的時候,頓時就嚇尿了。
當然,這是誇張手法,反正就是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