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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霽淵一向是很記仇的人,鄭時朗也自認是自己做錯了事,每每便任他說去了。諸如“我會一直在”一類的諾言他當然許過,也不乏“你把我栓起來好了”一般的玩笑話,好像都不足以給對方足夠的安全感。
某天秦霽淵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個首飾盒,裡面是兩條純銀的項圈,在內圈分別刻了兩人的名字。
他把鄭時朗纜過來:“鄭老師不是總說要我把你拴起來嗎?”
鄭時朗輕笑一聲,握著他的手把項圈戴到自己的脖子上。鄭時朗不習慣戴任何首飾,更何況是勒在脖子這種致命的部位上的首飾,但他真切地感受到秦霽淵的不安定,如果這樣可以給他帶來些許安全感,多戴兩條也沒關係。
秦霽淵從來不缺首飾,他自詡不可多得的寶石鑑賞家,戒指和耳環可以每天換著戴一年都不重樣。但他從不在脖子上戴任何飾品,甚至連領口稍小些的衣服都不穿。鄭時朗說什麼也不讓他把項圈戴到自己的脖子上:“秦少爺拴好我就好了。”
那條纏繞在對方脖子上的銀鏈還是越看越不順眼,秦霽淵便又把它解下來:“算了算了,何苦戴這個,同你一點也不搭。”
那個首飾盒不知道被秦霽淵順手丟到哪去。
“那霽淵覺得什麼和我相配?”
“我啊,鄭老師以後把我帶上就好了。”秦霽淵去牽鄭時朗的手,收穫到對方的回握,心情便可見地變好一點。
“那霽淵以後要和我去報社嗎?”
報社確實太無聊,鄭時朗忙起來不喜歡被人打擾,辦公室的門一關,其他同事連門都不敢去敲。他當然不會把秦霽淵鎖在門外,但真趕起稿來估計也只能把他晾在一旁。秦霽淵已經在腦內預設了一遍這個場景,於是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這個邀請是可以拒絕的,但下一個邀請就沒法拒絕了。下人敲響房間的門:“少爺,鄭老師,村上少佐發來了一封邀請函。”
邀請他們今晚赴一個宴,慶祝國民黨間諜孔雀的落網。
不用說也知道又是一場鴻門宴,鄭時朗本無所謂這樣的宴會,只是牽扯到周林,還是不免皺起眉來。秦霽淵撫平他的眉:“大家都說鄭主編喜怒不形於色,我看這幾兩心事全都壓在眉頭上了,一看便能猜出三分。”
這段話說到這裡,鄭時朗也明白他沒說出來的意思。自己確乎情緒化過頭了,雖然很想推鍋給眼前的人,但還是自我檢討了好幾遍。秦霽淵同下人交代了些什麼,而後便出門去了。他是上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