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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蹤本就不需要向鄭時朗交代。
會不會自己才是對方暫靠的港灣,推開門,他還有屬於他的世界,說不定還有下一個港灣。鄭時朗不允許自己再往下想,秦霽淵待過的房間總縈繞著獨屬於他的香水味,聞得人心煩。此地不宜久留,鄭時朗便也往報社去,尋個清淨去處。
畢竟是村上其井的宴會,早到便意味著要多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何苦給自己找不快,鄭時朗正是卡好了點到的。秦霽淵不論赴誰的宴都是踩點到,晚一些容易被人說他擺少爺架子,早一些卻又實在不是他的作風,踩點剛剛好,一種不必落人口舌的行事風格。
所以兩個人在村上其井的府邸門前遇上了。
“哥,你也能來村上少佐的宴會啊。沒想到能在這碰上,真巧。”秦霽淵的神色寫滿不屑,連正眼都沒給對方。
“真是不巧。”鄭時朗沒興趣同他爭論這種無聊的論題,幾個字簡單帶過。
鄭時朗成了秦家新少爺的訊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倒了出去。待人們的目光集中到二人身上時,兩個人已經針鋒相對。秦霽淵看不上鄭時朗的原因很簡單,誰會喜歡突然多出來的哥哥,來歷不明還妄圖同他分秦家的財產。鄭時朗則不會主動對秦霽淵表現出很強的惡意,但也沒義務承受他荒謬的厭惡,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村上其井還偏偏就要攪這趟渾水,把兩個人都約來了府上。
赴宴的還有他們的老朋友——錢照益和梁浮。許久不見,感覺又蒼老了許多。梁浮本陪著女兒梁麓逛街,突然就被幾個村上家的家丁攔了下來,叫他來赴這場宴會。幾個家丁抱住他七歲的女兒,叫他只管赴宴就好,他們會安全把他女兒送到家的。梁麓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掙不開黑衣人的束縛,便朝著梁浮在的方向哭鬧起來。
“阿麓乖,先回家找媽媽好不好,爸爸晚上就回來。”
梁麓哭累了,就停下來:“那爸爸會帶好吃的給阿麓嗎?”
“阿麓想吃什麼呀,吃桃花酥好不好?”
穿著碎花裙子的梁麓很認真地想了想,於是應下來。梁浮再也管不及她對於讓幾個陌生人送自己回家的抗議,因為他已經被推進黑色的吉普車裡,離梁麓愈來愈遠。
梁麓在他的眼中縮的越來越小,縮成五歲的大小,那時的梁麓喜歡纏著他叫他教寫字;縮成三歲的大小,縮成一個點,一個符號,他才肯回過頭來。
梁浮今年四十多,只有這一個女兒。半輩子渾渾噩噩,往圖書館裡一躺也就過去了,但他想給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