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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做實驗做累了就會在這休息一下,讓月緣見笑了,佈置得比較簡單。”覃淨嶼為她點上薰香,是她熟悉的味道,先前覃淨嶼配給她的安神香,“這裡終歸還是枯燥,月緣先休息一下吧,吃晚飯了我再叫你。”
月緣點點頭,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鄭時朗要找瘋了。
雖然不至於和秦霽淵一樣翻遍全上海,可他的思緒也不見得比先前急瘋了的秦霽淵清晰多少。那幾張紙條太蹊蹺,看起來叫人心慌。與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不如和寧若望打聽打聽,到底他們曾經也算無話不談的好友,說不準秦霽淵會願意告訴寧若望他的行蹤。
還真給他碰上了,寧若望果然知道些什麼。
“霽淵有沒有和你說過他最近的行動?一不小心被他拿藥放倒了,醒來人就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揹著我去偷情呢。”鄭時朗從秦霽淵那裡學來一點黑色幽默,在面對同樣說話沒個正經的寧若望時不自覺就換成了這樣的腔調。
寧若望的神色並不因鄭時朗這一點可有可無的幽默而輕鬆一點:“他……他沒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不會真是偷情吧。”鄭時朗的幽默細胞用到這裡已經死光了。
寧若望下意識看了看周圍:“他……呃,他和我說要去找人算賬,還要帶著蛟龍幫的弟兄一起去。大概是蛟龍幫裡的事,咱們都是外人,不好插手,讓他去了得了。”
“找人算賬?算的什麼賬?”
寧若望感覺對方的目光像要把自己看穿,渾身上下都不大自在:“一些陳年舊事。他說本來都不打算追究了,最近又被對方陰了兩招,心裡不痛快,要想機會除掉他。”
“還不如偷情。”這是鄭時朗對秦霽淵的偉大復仇計劃的最後評價。
正是因為秦霽淵從不幹偷情這種沒挑戰性的事,鄭時朗才更不敢想他究竟已經衝動到了什麼程度。如果說有什麼復仇計劃是能告訴寧若望卻不能同鄭時朗從長計議的話,那這個仇人已經很明顯了。鄭時朗不敢再多耽誤一秒,轉身就往覃府的方向趕過去。
寧若望看他急急忙忙地來,又急急忙忙地離開,暗暗嘆了口氣。怎麼一個物件處得這麼兵荒馬亂的,秦霽淵真是不讓人省心。
這種想法的潛意識是拿安原和秦霽淵做比較,在寧若望的意識裡,安原自然更勝一籌了。但寧若望不知道的是,其實那日秦霽淵同他的談話被安原一字不落地聽去了。安原還不大瞭解秦霽淵和蛟龍幫的關係,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