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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問問寧若望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卻反常地沒有開口。
暗處的另一場調查,悄然開始了。
覃府被一幫身上散發著濃重魚腥味的人圍了個水洩不通。這主意是秦霽淵出的,目的就是給覃淨嶼一點插翅難逃的威壓。威壓只是威壓,他特地囑咐過,真要打起來別和覃家的人硬拼,跑就是了。他們只是秦霽淵拉來陣陣場子的,不用真刀真槍地和別人幹起來。
鄭時朗遠遠看見這個陣仗,便把事情猜了個十之八九。現在再感嘆自己沒有看好秦霽淵顯然太晚,自己真有點鬼迷心竅的感覺了。秦霽淵說東就是東,他的每一句話鄭時朗都無條件相信,遞來的每一份食物都不會起多餘的疑心。真是多虧了自己的不設防,才能讓他輕而易舉地算計到自己。
這筆賬,鄭時朗當然不可能不算。只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把秦霽淵拉出覃家,秦霽淵一激動起來什麼事都能幹出來,他醞釀過的謀殺,大抵都要以成功告終。有事沒事多讓他跑兩趟警察局,他自己還沒累著估計就把鄭時朗心疼死了。
進覃家沒什麼難度。周圍人都自覺給他讓出一條路來——大家記得他,先前劉生哥就是因為動了他才被二少爺遣返的。天曉得現在攔他二少爺後面會不會再找他們秋後算賬。乾脆就別擋著,他們的事他們解決,自己把位置站好了,氣勢給足了,就夠了。
正中眉心
一回生,二回熟,鄭時朗已經不是第一次走進覃家,上次被算計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於是沒進大廳,直直朝著地下室趕去。
他從秦霽淵那裡學來了撬鎖的訣竅。這訣竅果然好用,鄭時朗一邊開著鎖一邊感嘆自己近墨者黑。父母在天有靈,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跟著秦霽淵學來這種手藝,估計不會同意他們倆在一起。
鄭時朗意識到自己又在多想,這樣的設想毫無意義。先不論父母已亡去,就算他們仍在世,不管秦霽淵再怎麼好似聖人,兩個男人,就已經算有悖綱常倫理。
三兩下摸進地下室,還好沒在這裡看見秦霽淵,卻看見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秦月緣。
她睡得很熟,連手腳都被鐐銬拴住也渾然不知。大抵是覃淨嶼的安神香起了作用。
只是有些太熟了。安神香並沒起到安神的作用,她做了個不大好的夢。想來是覃淨嶼在她睡前說的那一番反常的話導致的。
那番對話秦月緣至今仍歷歷在目。覃淨嶼坐在她旁邊,突兀地開口:“月緣,我有一事相求。”
秦月緣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