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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朗隨手結了個花環,遙遙對著秦霽淵比了一會兒,覺得勉強看得過去。他眼裡已經再找不到比秦霽淵更有吸引力的東西,什麼東西用來搭他好像都不配,就連自己似乎也不夠格。這個花環最後穩穩躺在了秦霽淵頭上,秦霽淵抓著鄭時朗為他戴花環的手:“看不出來你還會這麼多東西,又是打蛇又是雕木簪又是編花環的,從哪學來的,那麼風流。”
他今天的舉措可一個不落地被秦霽淵看在眼裡,賴不掉的。
鄭時朗老實交代:“打蛇是小時抓魚的時候學的,見得多了就會了。簪子和花環是周林教的,她說……”
她說鄭時朗頗不解風情,還終日混在軍營裡,怎麼會討女孩喜歡呢。於是說什麼也要教會鄭時朗這兩招,讓他沒事就練練手,以後在隊裡找物件總不至於什麼也拿不出手來,木頭也要開點花吧。鄭時朗突然意識到一個鮮活的周林還盤踞著自己記憶的一塊,在那裡,她要隨他過完一生。
流亡
紅顏命薄,是兩個人一齊生髮出的感慨。斯人已逝,唯與她有關的回憶與遺憾歷久彌新。
今日一行,註定沒什麼結果。幾人繞著山走了一圈,從清晨走到傍晚,還是一點人煙都沒看見。權當出來散散心,也當是給師傅們修船的時間,他們已經壓抑在船上太久,泡在猜忌裡舉步維艱。這幾里山路,反而讓人忘了什麼奸細賊人,卸下防備,好不自在。
秦霽淵摘下頭上的花環,認認真真地研究起來,笑得明媚:“謝謝你,這是秦霽淵長這麼大收到的第一個花環。”
小時候的秦霽淵流離失所,鮮有玩伴,許多童年該有的樂趣都缺席他的人生。
“那希望他能喜歡這個遲到了很久的花環。”鄭時朗揉揉他的頭,哄小孩子一樣。
“他很喜歡,我也很喜歡。”
又東扯西扯了些有的沒的,鄭時朗感覺這輩子能說出來的情話都說給了眼前人。分明沒有特意設計,看見他就準備好了千萬句,只為搏他一笑。其他的瑣事不必再提,正事是繞不開的。
鄭時朗:“都處理好了?”
秦霽淵還在把玩鄭時朗送的花環,眼睛都沒抬:“已經處理好了,明天就走。”
在他們踏青的這段時間裡,船員已經大換血。核心控制部分的船員全都換成了自己人。他們不打算趁船停靠把古董運下船,那樣太可疑。停靠這一方案是鄭時朗提出來的,出了什麼事便和他脫不了干係,為了不讓他因此涉險,奪寶的計劃被後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