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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審判員真就小心翼翼地湊了耳朵過去,只聽得鄭時朗落下輕飄飄一句話。
“聽好了,我只說一次。叛徒就是——韓凌雲。”
既然已經決心拉他入局,當然不能輕易放過這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了。鄭時朗覺出一些看人跳腳的趣味來,看審判員怒不可遏,也不失為一種樂趣。難怪秦霽淵總喜歡挑自己不愛聽的話說,想來也是希望看到自己為他生氣的樣子吧。可惜之前自己頗不識趣,總讓他的希望落空,任他流連舞廳,任他沾花惹草,自己都不多有一句表示。他擔心自己約束了對方的自由,對方疑心他從不在乎自己。相互擔憂,相互猜忌,他們獨有的默契。
“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把你扣下來。”這回開口的是推門而入的韓道全。他已經在門外聽了一段了,發現這個獵物遠比他想象的要更聰明。明人不說暗話,與其彎彎繞繞,不如直接把自己的意圖告訴他,說不定能有意外功效。
這次希冀也落空,鄭時朗只是笑笑:“早說是韓主任要扣啊,哪還用這麼費神。”
“鄭科長的表現讓我想起一個人。”韓道全取代了審判員,坐在鄭時朗對面,“你們的表現實在太像了,如果沒有串透過,那我要對你們的關係起疑了。”
鄭時朗抬眼。
“你和秦霽淵,應該不只是劍拔弩張這麼簡單吧。你們的關係應該遠沒有那麼緊張。他對你來說是什麼呢?是兄弟?是冤家?或者我大膽一些,說不準是別的什麼也尚未可知。”韓道全篤定鄭時朗會有所動搖,他對自己的猜測一直有十足把握,“他曾經對你來說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只有他能讓你活下去。”
“怎麼說?”
“你和他,只能活一個。”韓道全以一種很輕鬆的語調宣告這個訊息。
鄭時朗便以輕鬆回之:“你和他也是這麼說的吧,他什麼反應?”
“他可是蓄勢待發準備來要你的命,鄭科長不感到自危嗎?”
“就他的水平,還用不著自危。我等著他來取我的命。”鄭時朗手裡的筆再轉了兩圈,而後被放下,宣告著這場對話已到尾聲。
韓道全笑得爽朗:“這就對了!你不是問我他是什麼反應嗎,他就是這個反應。”
鄭時朗一時啞然,早知道就該早點糾正糾正自己愈發像秦霽淵的趨勢。一床被子裡睡不出兩種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話到此再沒有繼續進行的必要,韓道全也沒心情再往下耗了,他叫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