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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鄭科長押下去,他嫌疑太大。對了,他最是能言善辯,你們說不過他的,沒必要再和他浪費時間,直接用刑吧。”
這些話不避著鄭時朗說,擺明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警告他真正的審訊還沒開始,不要沾沾自喜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鄭時朗沒什麼反應,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機械地跟著來人走出去。韓道全也最討厭他這副全不在乎的樣子,這一刻便已經下決心要用重刑逼他認罪了。
“鄭科長,命大的話,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面。”這句話是說他要定了鄭時朗的命。
鄭時朗卻不以為意,只是一笑:“韓主任福緣不淺,沒必要這樣咒自己命短。”
他媽的,只會逞口舌之快,看老子怎麼要你好看。韓道全表面上已經儘可能裝得和氣,沒把這些腌臢話罵出口,但退一步愈想愈氣,再沒心思顧及秦霽淵那邊,只一心一意想弄死鄭時朗。
鄭時朗和秦霽淵住一間房,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有意為之,想來後者可能性更大。他們以為兩個人冤家路窄,不曾想剛好遂了他們的願。接下來這場硬仗,自己打不免氣虛,若能天天看見對方,也算有點依靠了。也因此,秦霽淵在看見鄭時朗的時候心情很好,好得差點忘記他們倆還是仇敵。
不過也不要緊,忘了演戲也不是常有的事,畢竟他們也就打了這麼一個照面,之後秦霽淵再沒見過鄭時朗。
他們兩個人走了兩條不一樣的審訊路。秦霽淵這邊多以挑撥離間和威逼利誘的言語相勸為主,大抵是看在他的身世背景下給了他些面子,竟沒動他一分一毫。隔壁那個審訊室裡的人就沒那麼好過了,鞭打聲從沒停過,聽得秦霽淵心慌意亂,卻一聲慘叫都聽不見。
不用想都知道為什麼,鄭時朗不願他為他擔心。
鄭時朗的境地比秦霽淵要慘不忍睹得多。他們真不打算和他多說什麼,只有一個屈打成招的計劃,於是把人用鐵鏈繫結在柱子上就開始準備上刑。這衣服不脫不知道,一脫才發現鄭時朗那堆舊傷舊疤,突兀得惹眼。
“鄭科長之前是做主編的,哪來這麼多傷?”審他的人還叫他科長,其實早已不把他當成科長了,他只是一個將死未死的人而已。
“小時候,村裡來了一幫日本人,打劫搶殺無惡不作,屠了全村人。他們中的一個收我為徒,要我隨他徵南闖北,身上留點傷,算不得稀奇事。”鄭時朗隨手拈來。一個優秀的謊言必須有百分之八十的真話,他做到了。
“那你還為日本人賣命?我看你是叛徒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