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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哪?怪啦!咱們連一把刷子。一把梳子都沒帶來。""我也納悶兒,"苔絲心不在焉地回答說。
"苔絲,我看你今兒晚上,一點兒也不高興,一點兒也不象你往常那樣。牆上那兩個老婆把你嚇壞了吧!我很對不起你,把你帶到這麼一個地方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愛我?"他明明知道她真愛他,他說這些話,本來沒有什麼鄭重的意義;但是她卻正滿腔的情緒,所以聽了這話,就好象一個受了傷的動物似的,輾轉不安起來。雖然她極力忍住了眼淚,也不由得掉下一兩顆來。
"我說的話本是出於無心,你別見怪,"他很後悔的樣子說。"我知道,你是因為用的東西還沒來,不高興。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揚納還不把行李送來。你瞧,已經七點了。啊,來啦!"有人敲門,因為沒有別的人出去開門,克萊就自己出去了,他回到屋裡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小包裹。
"誰知道並不是老揚納,"他說。
"膩味死人啦!"苔絲說。
這個包裹是專人送來的,本來是從愛姆寺送到塔布籬的,送到那兒的時候,他們新婚夫妻剛剛起身走了,所以送包裹的又從塔布籬趕到井橋村,因為物主吩咐過,這個包裹一定得當面交給收包裹的本人。克萊把它拿到亮地裡一看,只見它還不到一英尺長,用帆布裹著,用線縫著,縫的口兒上封著紅火漆,打著他父親的印,包裹面兒上是他父親的親筆字,寫著"面交安璣。克萊太太"。
"原來是一件小小的結婚禮物,苔絲,"他把包裹遞給苔絲,說,"他們想的真周到!"苔絲接過包裹去的時候,神色有點兒錯亂。
"我想還是你替我開啟好,最親愛的。"她把包裹翻了一個個兒說。"我不敢拆那火漆印;那看著太嚴肅了。請你替我開啟吧!"他把包裹開啟了。裡面是一個摩洛哥皮匣子,匣子上面放著一封簡訊和一把鑰匙。
簡訊是寫給克萊的,上面寫道,
我的愛兒,你的教母闢尼太太一個虛榮心很重的好人,臨終的時候,曾把她的一部分珠寶,交到我手裡,預備你將來成家,贈給你的妻子無論你娶的是誰,以表示她的情好;那時你還很小,也許不大記得了。我當時不負所托,就把這副珠寶,存在銀行裡。固然在現在這種情況裡,把這些東西送給你的太太,我覺得未免有點不相稱,但是你要明白,這副珠寶,現在既然按理應該歸你太太終身使用,那麼,把它們送給她,原是我的責任,所以我現在立刻叫人給她送到。我想,按照你教母的遺囑,這些東西,嚴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