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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賀:“窮達天為,師父面聖並非謀官,而是報國,給師父官職的是天子的恩惠,非師父能左右。當年伍旭伍大人同樣有報國之志,最終卻無奈返鄉,天意如此。草民亦是,與清高無礙,國需則出,無用則遊弋塗中,同樣自在。”
趙靖珩:“你的意思是,只要有用得著你的地方,你也不在乎是不是在塗中?哼,伶牙俐齒。要是當個文臣,少不得攪弄是非。”
班賀低垂著頭,隱隱有不詳預感,硬著頭皮問:“殿下,不是在西北大營,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趙靖珩接過侍衛端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潤嗓:“不是你讓我來見你的,怎麼,忘了?”
班賀:“……沒忘。”
怎麼敢忘,他向葛容欽大放厥詞的時候,是真的沒想過淳王會親自前來。並且是在這樣的時機,只有驚,沒有半分喜。
趙靖珩:“既然沒忘,那我親自來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範震昱目光投向相鄰的班賀,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一位王爺親臨?
班賀遲疑片刻,納頭便拜:“殿下,您位高權重,愛民如子,烏澤鄉牽連二十餘條人命的冤案,您不能不管。”
“冤案?”趙靖珩像是閒暇時聽人提起一些雜事,隨意道,“說來聽聽。”
班賀重重在地磚上磕了個頭:“草民在烏澤鄉發現鹽井,找來好友謝緣客相度,定下方位,眾多工匠歷經數月艱辛,終於出鹽。可就在不久前,工地突然爆炸起火,謝緣客重傷瀕死,工匠死傷慘重,里正錢炳因此自縊身亡,皆是因為有人暗中放火,釀成災禍。請殿下明察,抓出幕後真兇,還死傷者一個公道!”
趙靖珩略微思索,卻說了句不相干的話:“你跑出京城,留在烏澤鄉,就是為了這幾口鹽井?”
班賀抬起頭,堅定道:“鹽井,非常重要。殿下在西北大營,都城軍器局所製造的火炮、火槍超過半數都是運往邊疆,您更應該重視。別忘了,造火藥的硝石,正是產自鹽鹼之地。”
被晾在一旁徹底無視的範震昱幾乎傻了,開鑿鹽井同時出現火井、火油就算了,怎麼現在又多了個硝石?這還是他知道的窮困潦倒的烏澤鄉嗎?
“殿下博覽群書,必然知曉,書上記載,凡制火藥,以硝石、硫黃為主,草木灰為輔。硝性至陰,硫性至陽,硝性主直,火槍所用的火藥硝九而硫一。硫性主橫,製作炸彈則是硝七而硫三。”班賀直視趙靖珩,“產鹽地必定伴隨硝。國庫也靠鹽課充實